“嗯,说的也是。”
阮轻艾还跪在雪人堆前,撇头一眼,瞧见了曾紫燕,她被侍婢们拱着去了端木谆的书房里,进去的时候,还朝她甩过来一道挑衅的视线。
阮轻艾支吾道,“太子干爹真的这么喜欢曾紫燕姑娘?”
“温柔婉约,贤良淑惠,哪个男人不喜欢?”琴瑟苦涩笑笑,“若换做我,我也选她不会选你。您真的太丢人了知道吗?”
阮轻艾气鼓鼓的嘟嘴,“我丢人是丢我自己的人,你们嫌弃个啥哦?”
对哦!她自己丢人,他们干嘛要如此较劲呢?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一股,望女不成才的委屈感?
这到底哪里来的鬼心态?
阮轻艾看着那雪人嘟囔,“这一个雪人会不会太少了?要不多做几个?”
嗯,她吃饱了饭没事做。可以谅解。
琴瑟拉着脸,就站在旁边看她堆雪人。
现在已经开春了,虽然今年和往年不一样,开春特别慢,但这气温还是一天天回暖,雪人估计撑不了三天就会化掉了吧。
这丫头做雪人都做得这么虔诚,做好一个雪人都要在它们面前嘀嘀咕咕,拜来拜去。
“保佑我长命百岁,保佑我长命百岁!”
呵,她真是怕死啊!
既然知道怕死,就少作死。
琴瑟腹中忍不住调侃着。
黄昏天,曾紫燕从太子屋舍内走了出来,端木谆陪同一起,说是送送她,其实是想故意路过庭院,看看那丫头在干嘛。
两人一前一后路过庭院,端木谆看见苑子里蹲着一大批雪人,眉头微微拧巴。
吃饱了没事干的混账丫头。
阮轻艾一见端木谆就跑过去喊,“干爹干爹!”
端木谆立马瞪眼,“别攀亲带故的,喊我太子殿下。”
“干爹你真讨厌。喊你两句又不会少您半块肉。干爹,我这次进京,路上给你买了好多各地方的特产,本来想送给您当见面礼的。”
“哦,然后呢?”
阮轻艾不好意思道,“然后落痕大爷他特别坏,见我嘴巴空就拿食物塞喂给我。没忍住,到京都的时候全被我吃完了。”
“哼!”落痕他估计也是受不了她这张嘴,就想拿食物来堵住她,叫她少说话,少气人。
琴瑟也是这么想的。
但阮轻艾这话听在曾紫燕耳朵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这丫头在她面前,炫耀落痕对她的情意。
气人!!
曾紫燕突然插话道,“殿下,我方才赠您那条护额您可还满意,上面的刺绣,是我亲自绣的呢。”
端木谆一听就知道曾紫燕的用意,眼珠子一转溜,嘴角就钩了笑,“哦,我刚才还没仔细看,来人,把护额给我端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仆从一去一回,就把一条精致的刺绣护额端了上来。
端木谆展开细看,夸不绝口,“你这女红,真是心思手巧,精妙!贴心!紫燕的礼物,深得本宫喜爱。不像有些人,送个礼还如此的不走心。”
阮轻艾怎么听不出来端木谆的较劲,她急忙呼道,“干爹您别生气,虽然特色小吃都被我吃光了,但我现场做了小礼物送您呢!您瞧,这么多雪人!从没假手他人,我一个人堆的哦!”
“……”端木谆嫌弃的腻视着她,“呃哼。”
听听这鼻音。喜欢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