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榭拳头紧捏,噎着怒气,双眸紧紧盯着她俩。
她已经拦不住这个男人离开的步伐了。他整个人,整颗心,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纳兰榭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她最后的筹码,“红叶!你若敢跟她走,你就休想拿回解药。”
红叶扭头看向她,眉头紧锁。
不过他不打算再一个人思考这问题,索性撇头看向聂妖,说道,“妖儿,你来替我做决定。”
聂妖无语道,“这是你的事,干嘛把难题丢给我?”
红叶忙道,“反正死的人不是你,是小阮。与我无关。”
“……”聂妖惊讶的瞪着他,“你!你几个意思哦?”
红叶嘴角钩笑,搂着她的腰肢说道,“我连你都护不住,我也没指望自己能护下谁。反正我就这样了,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至于别人,就让别人去操心。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束缚住。这一辈子,我只想被你一个人束缚。所以你开口吧,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好不好?”
“……”
聂妖心窝又是一酥。
她折服了!
在他下地一跪,跪软了她的心房后,殉情一事,算是让她彻底沦陷,而眼下!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已经拔不出来的样子。
见过无数男人折磨女人凄惨画面后,她对男人有多么厌恶,谁能体会得了?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收服了一个能为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把她捧成心头肉,心中宝。
两人越是这样粘腻缠绵,纳兰榭就越生气,她拿着药瓶大喝道,“到底要不要解药!”
聂妖撇头问,“要啊,你肯给吗?”
“要就把他还给我!”纳兰榭伸手道,“他是我的!”
聂妖冷眼哼哧,“女人,你被谁给惯坏了?你的你的你的,看见任何你喜欢的东西,都想纳为己有?呵,笑死人了!”
聂妖摸着红叶的脸蛋,在他下巴亲了一口,“这个男人我偏不给你!至于解药这东西,你自己留着吧。谁知道你手里那药瓶是不是真的!我可不想上你们的当!走了!留在这儿根本是在浪费时间,与其和这些人纠缠怎么拿解药,还不如回家自己研究解药的配方。”
红叶微笑点头,“嗯,都听你的。”
两人回到行宫,闹了不少动静。
落痕推开屋子就看见那对狗男女,就在庭院里呼哧呼哧。
身上都挂着彩,也不说去包扎伤口,衣服也不脱,就站在某个柱子旁,超级激烈的样子。
落痕眉头一拧,准备回屋,却瞧见脚边趴着一个丫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圆,越来越来劲,慢吞吞爬出门槛,想近距离观察。
落痕一领子把她拎起来。
“啊——大爷别抓我呀!”
“回屋睡觉去!”
“我睡饱了呀!中午睡到半夜了呢!真的睡饱了!现在睡不着……”
柱子边那对狗男女被惊动了,两人搂抱着进屋。
阮轻艾脸一拉,“都怪你!看不到了!都怪你!”
“进!!!屋!!!”落痕气得脑子快要炸裂了。
隔日一早。
落痕敲着门板吼话,“还不起来?”
红叶黑着脸开门,“你搞什么?这才几点就敲门?我们才刚睡!”
落痕惊讶的看着他,“刚睡?”
“小别胜新婚啊,你不懂的吗?”红叶倚着门框,邪气钩笑。
落痕呼哧道,“解药拿到了没有?”
“没有。”
落痕又是一抽气,“你这个废物!我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解药没拿到,还带着一身伤回来?你回来干嘛?”
红叶懒懒瞪了他两眼,“我去哪儿,关你屁事?再说,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小阮的夫婿之一,我回到她身边,你也拦不住我!”
“……”落痕一领子把他拎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