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米没有办法,走到银宵的车子旁边。
银宵摇下车窗,问:
“欧阳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银宵先生,眠眠,谢谢你们,大晚上的为了我的事情这么奔波。”
“行了,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赶紧把我的车窗摇上,冻死老娘了,你没想跳下去,老娘倒是抢着先掉下去了,这一晚上真是不知道该笑谁。”
江眠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故作嚣张的眼神中却还透出两分实在的温柔。
“谢谢你,眠眠.......”
“行了行了,一句谢谢要说几遍啊?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江眠直接转开视线,一脸娇蛮地吩咐银宵:
“银宵,快开车,不然我的耳朵都要被她念叨没了。”
银宵轻笑一声,发动了车子,欧阳米一脸无奈的笑意,也只能后退两步,目送着两个人离开。
“眠眠,不然的你干脆直接去我家吧,隔得近,能让你以最快的速度洗个热水澡,就不用再冷得发抖了。”
银宵的声音尾音在夜空中飘散着,随后就传来江眠的怒斥声。
想必他们是又在车子里斗嘴斗得正欢乐吧。
欧阳米叹了口气一转身,就对上了自家儿子的视线。
“妈咪,你今晚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晚还出去了?”
知南上前两步,牵住她的手。
“妈咪,妈咪......妈咪去见了一个人,知南,你还是不要管大人的事情了,早点睡觉吧,不然你真的要长不高了。”
欧阳米眼神微沉,牵住他的手一起往屋内走。
她不想和儿子提起那些烦心事,孩子们应该无忧无虑地长大,而不是受她连累、跟着她一起烦恼。
知南手上微微用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走,一脸严肃地问:
“妈咪......你是不是去见那个叫做周礼文的男人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正片黑沉沉的也夜色似乎在瞬间凝固。
欧阳米松开了知南的手,僵立在原地,手上逐渐捏紧了拳头,随后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审问她?
以前是别人来审问她,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来审问她。
她究竟又做错了什么?明明她才是被陷害的那个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审问她?!
“是......我是去见了那个叫做周礼文的男人了,那又怎么样?你还想问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一双眼睛通红地瞪住知南,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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