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帮的老大,牛老虎躺在床上,口水狂飙的骂人。
这时候在他的面前站着一排小弟,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衣服稀巴烂,脸上乌漆墨黑,像个叫花子一样。
这一天一夜,这些逃进深山老林的流子,苦比的在山里转来转去,没吃没喝的,已经累得快要死了,没想到回来还要站在这里排着队挨骂。
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也躺着一个人,这个家伙就是那天晚上,被刘大柱踢晕的三毛,现在他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也跟牛老虎一样,躺在那里动不了,眼神呆滞,他还在震惊那天的一脚,太快了,快到他都没看清楚,就飞了出去。
“你们说啊,现在怎么搞,不会就让那个小子,这样骑到我们虎帮的头上拉屎吧,说话啊,全都死了啊……”
牛老虎大吼着,他已经快气死了,他很想亲自报仇,但现在实在是动不了,要不然这个时候早就开始行动了。
这个时候周大炮走了过来,他想到了一个好计策。
“老大,那个刘大柱收了药材,他总要运到镇里来吧,到时候咱们在路上动手,想办法先引开他,然后,擦擦擦的烧了他的药材,让他奶奶的血本无归……”
听到周大炮的话,牛老虎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错,立马拍板了。
“好,就这么干,大炮,你亲自带人,到山路上埋伏好,这次一定要搞死他为止,我曰,痛死老子了……”
牛老虎一激动起来,又扭到了被针扎的地方,痛得他呲牙咧嘴,心里更想要报复刘大柱了,恨不得砍死他。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柱还在打坐,姚玉莲就在外面叫了。
“大柱,起来吃早饭了……”
“哦哦,就来……”
刘大柱答应了一声,正要站起来出去,姚玉莲已经走了进来。
因为是早上刚起来的原因,姚玉莲的下边穿着嫰黄的大花短裤,是那种很柔軟的布料,上面套着一件宽大的花布衬衣,她一走进来,从大花布短裤里漏出来的雪白大褪立刻把刘大柱给震惊了,吓得他坐在那里不敢站起来。
“大柱,怎么了,我这衣服不好看吗?”姚玉莲不知道刘大柱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盯着她看个不停的,昨晚都抱她睡觉,也没见他怎么啊?后来还自己老实巴交的回他的房间了,所以姚玉莲对他很放心。
“玉莲姐,你,你真好看……”
“大柱,我,我,我们不能。”姚玉莲没有想到刘大柱会忽然这样,她想推开他,但又没有一点的力气,感到整个人都軟了,姚玉莲贴到他的胸膛上,被刘大柱紧压着,感受着她的温润。
“玉莲姐,我,我们睡会,好不。”大柱很怕姚玉莲生气,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小,挨着她的耳朵,脸红耳赤的说了出来,他已经感到自己快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了。
“别,别闹了,吃饭去,听话……”
姚玉莲挣脱不开,她其实也不想挣开,跟刘大柱这样呆着,她的心里感觉非常的甜,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想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理知又让姚玉莲死死的压着自己心里的念头。
石头村是大山里的乡下,有很多的世俗约束,师徒就像是父子一样,虽然她和刘大柱没有任何的亲属或者血缘关系,但是姚玉莲知道,她跟大柱是不行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大柱的前途就算是毁了,一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但刘大柱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忽然发疯一样的抱起了姚玉莲,一把扔到了自己睡的地方,然后眼睛发红的朴了过去,看到他这个样子,玉莲已经吓得愣住了,倒在那里张开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大,大柱,你,你怎么了,不,不能的……”看到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姚玉莲连忙压低声音喊了起来,生怕刘大柱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
“大柱,别这样了,不不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