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不由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宋妈妈也诧异于苏蔚然的反应,所以也没有做声。
一口一个‘泼皮无赖’,‘为害乡里’,这话里话外竟然有些…为民除害的骄傲意味?
果然,苏蔚然悠哉的喝了口茶道:鲁善举现在已经不在府中居住了,他在外面作出的什么恶行,母亲哪里会知道?还辛亏儿媳那日教训了他,否则他岂不是更加放肆?冲撞了儿媳事小,以后若是再得罪了哪位贵人,岂不连累了母亲?
这……
魏氏气结。小贱人的意思,难道自己还得感谢她帮自己处罚犯错的奴才喽?
呸,简直荒谬!她一个刚成亲没多久的小妇人,为泄私愤抛头露面当街责打下人,还要不要脸?
而且打的还是她的人!
魏氏气得刚要说话,苏蔚然却像早就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一般,连忙面露关怀的神色‘劝慰’道:
母亲不必担忧,帮您管理府中庶务本就是儿媳份内之事,儿媳毕竟年轻体力好,多做点事而已,不算什么。再说府里人口众多,出现几个仗势欺人的害群之马也并不是您的过失啊。母亲日常事务多,难免劳累,一时不察也是有的。
魏氏只觉得心中越加烦躁起来,脑袋也嗡嗡的,张了好几次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蔚然刚刚说什么?
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