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秀毕竟是名门家族的小姐,涉及到一些过于肮脏的事,表达的都比较隐晦。
但对于保镖而言,这类事早习以为常,动起手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在钱江还处于一脸茫然中时,黑衣保镖已大步朝他走去,经过旁边一辆不起眼的汽车,随手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一捆救生绳和黑色胶带。
钱江倒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终于意识到情况比自己预想的更加可怕,连滚带爬的想起身逃跑,然而他的速度与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保镖快走两步,抬腿朝他腰后重重踢了一脚,随即扯着重新趴回地面的男人衣领,径直走到最深处的角落。
附近恰好有一根栏杆,为保镖省了不少力气,很轻松的把钱江的双手双脚绑到栏杆上,让他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坐。至于嘴,已经用黑色胶带绕着头缠了几圈,别说呼救,连发出一点声音都费劲。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钱江的脸已涨成猪肝色,拼命扭动身体,手腕脚踝都被绳子磨出了血,眼珠狠狠瞪着,几乎快从眼眶里冒出来。
保镖仍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挡住仅存的光线,如冰冷死神般。
“呜——呜呜——”
在短促又无力的求饶声中,从黑色风衣掏出一柄匕首,而后利落俯下身。
重头戏即将开始,苏秀秀仰头朝周围打量一圈,再次确认没有监控探头后,转身坐进车里。
那么恶心的画面,她才不想看。
一切进行的迅速干净,保镖走回来后,手上连血迹都看不到,只有风衣一角沾染了点点猩红。
“处理好了。”
瞥了眼外面的男人,平静的表情仿佛刚刚只是在外面闲逛了一圈,苏秀秀正要满意的点头,一缕风顺着车窗吹进来,血腥味也随之飘进鼻腔,胃里顿时一阵翻涌,没兴趣再表扬他做得不错,摆摆手便升起车窗,开车离去。
保镖快步回到另一辆车里,将装着血手套的透明袋扔进副驾驶的格子,打算今天的工作结束后,晚上回去烧掉。
两辆车先后走远,对面停放许久的面包车车门忽然拉开,从里面跳下的人脚步飞快的朝方才他们停留的角落走去,刚走近便闻到一股浓烈血腥味,不由得捂住鼻子,紧皱着眉头继续往前。
绑在栏杆上的钱江气若游丝,巨大的疼痛和恐惧刺激下,精神已在崩溃边缘。
只看了他血肉模糊的下身一眼,男人连忙移开目光,忍住猛烈的呕吐感到几步外打了通电话,然后才快步走回来,别开视线帮他松绑:“别乱动,撑住,马上就有医生过来了。”
手臂失去支撑,钱江随之扑倒在地,身体一动伤处又是一阵濒死的剧痛。
豆大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衣服更是早已被冷汗湿透,双腿止不住痉挛,然后又引起更无法忍受的痛,男人担心他活不到医生过来,既恶心又晦气,索性走去外面等待。
向牧再次接到电话时,钱江已经被安置在一间隐蔽公寓,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看护。
派去的私家侦探向他汇报:“人已经醒了,事情经过也讲了一遍,不过最后只说苏秀秀的人威胁他不许再多嘴多舌,否则下次连他舌头也一并割了,关于拍视频的事只字未提。”
刚经历了最残忍的“教训”,从今以后连男人都做不成,自然要小心的护住一条命,不敢再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