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内,两个人正在激烈地争吵着,容垣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我不是说了吗,这件事我已经在安排了,你为什么还要插手?!”
“时间紧迫,主子等不及了。再说了,我这可是在帮你扫清障碍,你应该感激我才是。”斗篷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感激你?你知不知道药不凡在谷中是个什么地位?他一死,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会盯着我,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
“就算他们怀疑你那又如何?只要他们手中没有证据,不也一样奈何你不得?”斗篷男子阴恻恻地笑道。
“你!你简直是疯了!!”容垣被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他低喝道:“好,咱们暂且抛开这件事不提,但那件东西究竟藏在哪儿只有药不凡一个人知道,现在他死了,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们找那件东西?!”
斗篷男子轻嗤一声:“这就是你的事了,我只负责督促你,期限一到,交不出东西,你自己去跟主子交代!”
“姓罗的,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不是你中途突然打乱了我的计划,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拿到那件东西了!”容垣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领,压低了声音怒吼道。
斗篷男子一把拂开了他的手,点着他的胸口一字一顿道:“你从来都不是主子唯一的选择,所以容垣,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你!”容垣气得横眉竖目,半晌方才平复下来,把心一横,咬牙道:“我需要你们配合我。”
“可以。”斗篷男子答应地爽快。
接下来,两个人低头耳语了一阵,斗篷男子便悄然离开了,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要追上去看看吗?”燕西楼回眸看向青汣。
青汣没说话,扭头就走。
燕西楼叫住了她:“哎,你去哪儿啊?”
“去找云叔证实一些事情。”青汣头也不回地说道。
青汣和燕西楼来到药家老宅的时候,云叔正在书房里整理药不凡的遗物,看到二人一同前来,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云叔。”青汣打了个招呼。
“你们来了。”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云叔整个人仿佛一夕之间老了许多,就连两鬓的白发都多了不少,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对二人道:“跟我来吧!”
云叔带着二人来到了书房后面的一间密室,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封信交给青汣。
青汣看完信,脸色顿时变了几变:“药前辈他……”
“没错,谷主他早就猜到了会有人对自己动手,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说到这儿,云叔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青汣拧了拧眉,眸中浮上一抹不赞同:“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早做防备?”
云叔苦笑着摇头:“谷主他有自己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