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2章 胎记(1 / 2)

两人在一方狭小天地间,互相逼视。

淡淡的木香从香炉里飘出,环绕在他们周围。

马车还在晃晃悠悠地走着,车窗外传进来的声音越来越喧闹,应该是车夫觉得一直绕着右相府走太过引人注目,于是自作主张地驾车前往别处。

清辞被扎了麻穴,动弹不得,只能像具尸体,僵硬地被楚诏压着。

她极少这样受制于人,现在想挣脱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她大喊一声“小白”,白珩舟无论在哪里都会来救她,只是那样一来,小气的楚侯爷怕是再也不会理她了。

车顶的十七听到他们的动静,嬉皮笑脸地说:“主子,要我们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吗?方便你这样~那样~”

楚诏:“要。”

清辞:“……”

闹市声渐渐远去,这马车还真是往没人的地方驾去,清辞头皮发麻地想,侯爷他不是那种人吧?

楚诏脸上并看不出什么端倪,目光却幽深如凉月照耀下的潭水,含了许多心思。

清辞如躺针毡般抿了抿唇,最终妥协在楚诏的迫视下:“侯爷想听真话吗?”

“你说呢?”

“……如果我不愿意说,你会怎么做?”

“你说呢?”

“……”

清辞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她平时是多么防备警惕的一个人,怎么偏偏漏了那么多破绽在他面前?

清辞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镇定了不少,首先申明:“我不是别国奸细。”

“侯爷调查过我的生平,我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想必你都了解得比我自己更清楚,如果我真是奸细,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楚诏捏起她的下巴:“‘荣清辞’这个人没有问题,但你是不是荣清辞,谁能确定?”

清辞眉心一跳:“侯爷怀疑我顶替元清儿的身份之前,还顶替了荣清辞的身份?”

楚诏的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蹭下一点点易容用的粉末,抬眼看她,眼中的意思分外明显——她的真面目谁都没有看过,哪知道她这层层易容下,是谁的脸?

清辞觉得有些好笑,她明明就是荣清辞啊。

不过,也是,荣清辞只是一个药材铺的庶女,生平是那么的简单,怎么可能又会武功又会机关术?楚诏的怀疑,很合理。

想了想,清辞有了一个提议:“听说资深的老仵作,能通过把血滴进死人的骨头里的方式,判断出两个人是不是亲属关系,这种叫‘滴骨亲’,要不,我让人回荣家后院把荣浩的尸体找出来,快马加鞭送到帝京,我们验一验?”

想了想,她又自以为贴心地建议道:“如果侯爷怕我的人中途对尸体做什么手脚,那就麻烦侯爷派自己的人去。”

楚诏眯起眼睛,盯着这个女人,她永远都是这样,戴着面具言语温柔,他生气她就哄,他怀疑她就解释,他要保证,她二话不说竖起手指指天对地承诺,可一转身就把什么都抛去九霄云外。

恐怕,在她看来,他和赵氏、上官澜歌甚至燕竹一流都没有区别,都是她可以欺骗利用的对象,没被他抓住她就肆意妄为,被他抓住,她就编造几句真真假假的话搪塞他,把他当傻子?

楚诏冷冷勾起嘴角,哪怕是文熙帝也不敢把他当傻子,这个混账女人偏就敢。

她真以为他奈何不了她?

这样不识好歹,也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清辞突然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危险:“侯爷,你……”

清辞话都还没问完,楚诏突然俯低头,重重地撞上她的唇。

他来得太快太猛太冲动,清辞甚至没来得及闭紧牙关就被他趁虚而入。

楚诏抓住她绵软无力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狠狠地啃咬这张总是不说实话的嘴。

论动手动脚,平时好好的时候,清辞就不是楚诏的对手,何况现在她还被他扎了麻穴,更是无力抵抗,清辞凄惨地躺着,心想到底是谁说楚侯爷不近女色?占起她的便宜,一次比一次过分。

更过分的是,楚侯爷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扯开了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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