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嬷嬷郑重点头:“县主放心,老奴一定替您看好这个家。”
……
红楠带着人回侯府复命,将清辞选的料子和花样告诉楚诏,楚诏有点意外,笑了笑:“我还以为她会选散花锦,没想到竟选了铺地锦。”
红楠暗中捏紧了手指,清辞原本选的确是是散花锦,是听了她的话才改成铺地锦,但他怎么知道她会选什么?他们已经心意相通到这个地步了吗?
“铺地锦富丽堂皇,县主可能是喜欢这种风格吧。”
“你不了解她,”楚诏嘴角噙了一点笑意,“她这个人其实不怎么爱出风头,也不喜欢张扬,偏好些别致又与众不同的东西,散花锦更像是她的喜好,不过她既然选了铺地锦,那就用铺地锦去做吧。”
他提起清辞时由衷的笑意,和眼底藏不住的喜欢,红楠捏紧了手指,指甲几乎陷入手心里,面上却不都做出笑脸:“是。”
红楠退下后,楚诏沉吟了一会儿,唤来十七:“去查查蛇莓症是从哪里来的。”
“陛下不是让大理寺查了吗?”十七纳闷。
“你们总归最近也没什么事,就当是去练练手。”楚诏道,“和大理寺比比,谁先找到线索。”
“哦。”
转身出门,十七嘴里嘀咕:“她的事,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插一脚?”
……
第二天,清辞拎着两个包裹,带着白珩舟一起进了太医院。
自即日起,整座太医院上下所有人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忙碌。
太医院搜罗来了天下所有医书,分出一部分人在医书里寻找关键词,又一部分研究自有记录以来大焉和周围国家所发生过的所有瘟疫寻找相似点,不断地开会探讨,不断地试验新药方,不断往返太医院和南阳宫之间,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但随着病患越来越多,病症接二连三恶化,甚至一天之内暴毙了六人,太医院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因为他们上要面对皇帝的问责,下要面对百姓寄托的厚望,不可不谓任重道远,是以,连续几日毫无进展,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上一点焦灼,素来温和的太医们也变得烦躁起来。
唯独清辞与众不同,她一贯就是稳得住的性子,很少会有情绪暴躁或不耐烦的时候,平和得像一片火红花海里那朵格格不入的白荷,同僚们急得嘴巴快起泡的时候,她还能静下心来翻译看不懂的外国医书,连刘太医都调侃了她不愧是师从天枢子,真像个清心寡欲不悲不喜的小道士。
不过清辞面上没有着急,不代表对这件事不上心,她在太医院住了几天,就几个晚上没有睡,困得不行也只是趴在桌子上小恬一会儿,很少超过一个时辰。
她将古今中外的医书都看了一遍,有什么心得就与同僚讨论,这份认真和仔细,倒是挽回了众人许多好感,也没那么排斥她,只是她写出了好几个药方效果都不尽人意,只能暂缓病情发作,并不能彻底治愈。
但她有种强烈的感觉,只差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到底是什么,她苦思冥想,怎么都想不出来。
疫情爆发的第四天,宫内宫外已陷入人心惶惶的境界,走在宫道里,擦肩而过的内侍宫女脸上都是不安之色。
而就在这时,有一匹从千里之外奔来的快马载着血战归来的将军,叩开了宫门,将军身上铁甲未卸,进了宫也没有按照礼仪先去参见皇帝,而是直奔棠梨宫。喜欢侯爷宠妻:重生庶女狠嚣张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侯爷宠妻:重生庶女狠嚣张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