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6章 小妾生的(1 / 2)

楚诏黑眸照着灯火,勾起的唇角阴狠而冷冽,像一朵开在黄泉交界的曼陀罗花,艳丽危险,夺人心魄:“传言倒也不一定都是假的,我确实把我大哥关起来了,这就是我大哥,楚慎。”

清辞一震,重新看向狱中人。

所谓“锁颈链”,顾名思义就是用从屋顶垂下来的铁链锁住脖子,除了限制犯人的活动,让犯人无法躺下休息外,还因为铁链本身重达数十斤,长年累月套在脖子上,对颈部和肩膀都是非常重的负担,可以说是不见血的囚禁里最折磨的一种惩罚。

一般来说,只有罪大恶极,罪无可恕的重犯才会在囚禁时再施加酷刑,但这是他的大哥……

清辞立即问:“他对你做了什么事?”

楚诏有那么一下愣怔,笑起来:“你怎么会觉得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不是我为了得到继承权迫害他这个嫡长子呢?”

清辞想都不用想:“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人不犯你,你也不会故意害人,再者,以你对你母亲的态度,你也不会做害她儿子的事,除非是他先对你做了你无法宽恕的事情。”

说着她用他以前挖苦她的‘你是不是总小看我’的语气反问:“侯爷是不是总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楚诏哑然失笑,因为看到楚慎而沉下来的眼眸,又明亮了起来,他负着手,轻叹气说:“你知道我爹是怎么走的吗?”

清辞听说过:“在一次例行巡营途中摔下马,重伤不治身故的?”

“他摔下马并非意外。”楚诏盯着牢房里那个坐着睡觉的男人,语气辨不出情绪,“我爹把我们三兄弟都带在身边,教我们如何行军打仗,楚慎是嫡长,对他也更器重,但他非但不学好,还处处违法乱纪,甚至强暴了跟着村民一起来军营里送瓜果蔬菜的一名豆蔻少女。”

“我爹知道后,杖责了他五十,罚他做一月的马夫,他觉得丢脸,又不服气,就给我爹的马喂了腰黄草,马对那种东西反应很大,情绪躁动不安,才会把我爹从背上甩下去。”

老侯爷戎马一生,伤病无数,那把身子骨哪里经得住摔?所以才缠绵病榻数日后,撒手人寰。

也就是说,楚慎就是弑父凶手。

清辞愠怒:“混账!”

楚诏眉宇间转过一抹冷肃:“起初我不知道是他,后来敌军听闻主帅殁了,大举犯境,陛下下旨由我暂代帅印,统领大军,抵御外敌,他又故技重施,对我的战马用了同样招数,我才知道竟然是他,在抓捕他的过程中,他挟持了我二哥,也是他同胞弟弟楚云,并且失手杀了他。”

如果说他对父下手,是一时冲动,没有料想到那么严重的后果,那么他后来对战马下手就是故意为之,更不要说他还又杀了一个兄弟,简直罪该万死。

不,死太便宜他了。

就应该像楚诏现在做的这样,把他囚禁在这里,让他生不如死!

楚诏那双平素温温漠漠的眼睛此刻像冰川和雪山,寒风烈烈:“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我不会杀他,但他也要在这里用他的一生,为犯下错的承担后果。”

所以他将他长期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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