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挑起主子的芥蒂,她们甚至不惜把二十推出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换来他们冷战一天?
这笔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程司宜温柔道:“对我来说,主子就是最要紧的。”
时思静扁扁嘴,真想不明白她表哥,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去喜欢一个不干不净的庶女,什么眼光啊!
程司宜盯着明明灭灭的火,勾起了嘴角:“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会和好。”
时思静一愣:“怎么说?”
“这是一个死结啊,没有那么容易解开的。”程司宜打开盖子看了一眼,“差不多了,我去给主子送去。”
她端着药膳去了书房,楚诏正在忙,她道:“主子,用点药膳吧。”
楚诏头也没抬:“放着吧。”
程司宜神色关怀:“主子,您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楚诏正写着密信,准备通知潜伏在朝堂上的棋子开始伺机而动,淡淡应道:“最近太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
程司宜走到他的身边,柔声说:“太子那边,我暂时替您盯着,您去睡一会儿吧,无论如何着急,在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不是吗?”
楚诏放下笔,将书信着折叠起来,没有应她的话。
程司宜又是说:“主子,先去休息吧,如果您倒了,我们该怎么办呢?您总要为娘娘和她腹中的孩子考虑吧?”
清辞蓦然出现:“是啊,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身体不好了,做什么都是白搭。”
程司宜猛地转身,好像是被她吓到了,脸上掠过一抹惊讶之色:“娘娘!”
清辞看着她,再看到桌子上的药膳,明明只是来送东西,却一副好像被她撞破了什么似的——她还真是巴不得她误会她和楚诏。
她走了进去,淡淡道:“有劳司宜姑娘这样苦口婆心地劝说王爷。王爷,看在这份如此珍贵的心意的份上,你也要给面子不是吗?”
程司宜忙说:“娘娘,您千万不要误会,司宜只是关心主子而已,并无其他念头。”
好一番白莲花的发言啊,也是很久没听到了。清辞笑:“嗯,司宜姑娘说得好。”
“司宜只是说事实。”程司宜很知进退分寸那般,福了一下身,“司宜告退。”
清辞笑说:“不着急,司宜姑娘先来我后到,哪有让你走的道理?我只是要对王爷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你们还可以继续聊。”
程司宜有些着急:“司宜真的只是来送药的,王妃,您误会了。”
啧。清辞真是不懂了:“我没有误会,你偏说我误会,到底是希望我误会,还是不希望我误会?”
“我……”
懒得再听程司宜说什么,清辞对着楚诏道:“王爷那天让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来说了,王爷还想听吗?”
王爷不想听:“过时不候。”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傲娇?
清辞才不管:“凭什么你想听的时候就能听,我想说的时候不能说?”
楚诏淡漠地看着她:“你想如何?”
他这个态度可谓是冷漠,程司宜看着,神色愈发淡然——这就是个好开始,现在是对她冷漠,慢慢的就会变成厌恶,最后就是彻底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