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珏上前,“木公子,你怎么能如此冤枉阿渊?”
“冤枉,你说我冤枉了他,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冤枉夜离呢?”
“你?”
“我……”南亭拦住他继续说下去,“此事究竟如何,等南陌师兄回来自有分晓,不妨,我们且先等上一等。”
“南陌师兄自是……不会包庇……如此,阿渊我们就等到天亮吧!”
沉珏虽非首徒,却到底是大师兄,沉渊也不好再说什么?
此时的街道,万分寂静,夜离舒了一口气,却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沉渊的住所距离南陌的住所很远,南陌怎么会来此,“南陌师兄,其实,你没必要因为我开罪他们的,你可是听雨阁的得意门生,本来你们的阁主就看不上我,要是被他们知道你为了救我,开罪了回春堂,到时候肯定又要责骂我了。”
不过,不得不说,她的内心还是有些窃喜的,原来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感觉是很好的,尤其是寡不敌众的时候。
南陌却始终都没有说话,夜离打了个喷嚏,感到有些凉,裹了裹衣服,伤口又悄然无息地愈合了,凑到他眼前,“南陌师兄说句话呗,你这样一言不发怪渗入的。”
“嗯!”南陌拉着她的手腕,催动了掌心的符文。
“倒是忘了!”夜离笑了笑,“你难道就不怀疑我吗?”
见她的衣衫已干,南陌松开她的手,“你太笨了!”
“我哪里笨?”
“哪里都笨!”
……
短暂的沉默,见他目光渐寒,“好吧,我确实有些笨!”
南陌的表情淡淡地,“嗯,既有自知之明,还不算笨的厉害。”
夜离还是想要反驳,“我只是没想到沉渊这么坏而已!”
“是吗?……那看来你离开听雨阁还算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