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原本，因为世子曹雄求得的一场大雨，五斗米教的势头渐渐的被压了下去。
张鲁迫不得已亲自赶赴邺城，亲自指挥，就是为了坚定教众的信心，让他们拼命…
可是，没想到呀没想到，因为一个年纪轻轻的世子，他的这一切都成了徒劳。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输了？
张鲁不信，他花费无数年在五斗米教教众心中建立起的神圣价值，竟然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羊毛加工厂而彻底瓦解…
什么样的加工厂？能有这样的魔力！
故而，张鲁发问。“曹雄，你能告诉我，我输在哪里么？”
这才是张鲁的心结，他可以输，可是他要输的明白…
“这个嘛！”
曹雄微微一笑，继而环视曹操，环视满宠，环视典满、许仪，环视赵云、魏延、黄忠，再环视所有围观着这一切的百姓，其中有五斗米教的教众，也有寻常的吃瓜百姓…
终于，曹雄一句话脱口而出。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五斗米教的教众能成就你这个教主的神圣，也能够彻彻底底的把你打回原形！”
霍…
好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张鲁懂了，彻底的懂了，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五斗米教的教徒越来越多，他却觉得实力越来越弱，原来，他是偏离了五斗米教建教的初衷…
当然，懂了的不止是张鲁一人，曹操也懂了！
好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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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