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欣安看自己母亲很疲惫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张氏屋里的大丫鬟婉儿出去了,刘妈妈正好这个时候进来给孙欣安行了个福利孙欣安点头就去了李氏设在后院的佛堂。
张氏见刘妈妈进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说是齐家那小庶女目下无尘安姐儿生气才会说了些不妥的话,怎么后来你又跟齐家那姨娘的丑闻搅到一起,听大姑奶奶的意思要是没有你这事还成不了。”
刘妈妈见张氏问起又听说今早大姑奶奶回来了,心道大姑奶奶到是通透知道娘家帮了她一大早就知道回来感谢笑道:“大太太听说大姑奶奶回来了,是不是那提大姑娘的婚事?
大姑奶奶知道大姑娘聪明又会整治内宅以后国公府后宅交给大姑娘大姑奶奶也可以放心了。”
张氏见刘妈妈一副表功的样子更是火往上直冒道:“哦,这么说来这主意还是你给安姐儿出的?”
刘妈妈笑道:“回大太太这是姑娘的意思,上次齐家表姑娘成亲大姑娘见齐家嫡庶不分时在不像样子出于好意提点蕙表姑娘,帮蕙表姑娘教训那庶女要她尊敬嫡姐。
没想到那个小庶女十分孤傲从头到尾都不搭理大姑娘,不过一个庶出算什么东西敢跟咱们大姑娘甩脸子。
大姑娘回来气的脸都红了,奴婢看了心疼问起才知道齐家那不之天高地厚的小庶女欺负了大姑娘,想着她能那么嚣张不就是有个会生儿子的姨娘,要是她姨娘没了她还不是由着大姑奶奶打发。
咱们姑娘都十三了又正与表少爷说着亲等过个三年五载的,大姑娘嫁到齐家就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大姑娘做儿媳妇的为婆婆分忧帮庶出姑娘相看人家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随便打法个破落户最好还是个扶不起墙的阿斗。
看那小庶女不回娘家求助,这出嫁姑娘求娘家求多了国公爷能喜欢?只要国公爷不想管了她还不是由着咱们大姑娘揉搓看她还怎么显摆自己国公府小姐身份,到时候我们大姑娘想怎么磋磨她就怎么磋磨。”
张氏听了冷笑道:“想法不错,刘妈妈你在孙家二十几年以前跟着娘做管是娘子现在跟着我做管是妈妈,孙家上上下下的奴才都敬着你就连庶出旁支都尊称你一声刘妈妈管是做到你这位置是不是相当有体面了?”
刘妈妈笑道:“奴婢的体面不也是大太太的恩典,要不是老太太和大太太谁认识奴婢是谁?就奴婢的儿子没准现在早就在阎王殿报道了,奴婢心里一直都感恩大太太和大姑娘。”
张氏道:“那你就想着这么个好办法来害我的安姐儿和我,刘妈妈你才四五十岁就头晕眼花痴呆了不成?
你以为齐国公府是咱们家?你能给安姐儿想这法子还不是看见二房的郑姨娘被投井,你就想着效仿你也不看看郑姨娘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勾栏院里从良的窑姐儿。
二叔一时兴起救了她,本是想着当丫头嫁出去了事,没想到二弟妹看走了眼看是一朵白莲花实际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她勾搭了二爷直到肚子大了孙家不能不认的时候才说自己怀的是二爷的孩子,二弟妹就是气的吐血也不能枉顾子嗣这才抬她做姨娘。
二爷知道后在孙家好一阵子没脸,本就不待见她,谁知道她是骨子里就是个贱货二爷冷落了几日就跟院里的随从有了首尾还让二爷撞个正着,二爷气不过才将它投井对外人说是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