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殺剛纔吃了一些海拉的黑色螺旋尖刺,它無法模仿這種能量造物,但是模仿下外形倒是挺好玩的。
韋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裡的制服露出一個大破洞,他有些後悔第一時間就換掉了洛基款式的長袍,結果現在自己的衣服又破了。
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那我就簡單說說,在我和洛基漫長的戰鬥中,不論我使用什麼樣的攻擊,他總有辦法應對,我們長時間地不分勝負,於是我想到了返回過去,去對付更年輕的他,然後他也跟來了,我們依舊僵持着,那真是漫長的歲月......”
蘇明揉了下臉:“所以你們打出了感情,發現自己都奈何不了對方,於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當起了好朋友?”
韋德頹廢地坐下,趴在鋼琴上像是在抽泣,鋼琴發出了一個重音。
“是的,在我脫掉褲子,想要讓他在我屁股上留下可愛標誌的時候......他背叛了我......嗚嗚嗚。”
“說真的,友誼魔法在我們的世界好像不太管用,其次,如果你想要可愛標誌,你應該先把自己變成馬再嘗試。”
韋德猛地從鋼琴上爬起來,面罩上兩眼周圍呈現出了溼潤的深色:“不必了,經歷了這件事之後,我又成長了,我明白了一些道理。”
“哦?明白洛基不可信了麼?”
“不,我明白了想要索取之前得先要給予,我要把洛基褲子扒掉,在他的菊花裡留下些東西,這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沒錯。”
韋德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他有了個計劃,可怕的、彷彿DC宇宙般黑暗的報復計劃。
“PG,PG-13,R,R-18,NC-17......”
蘇明突然開始背起了電影分級制度的等級,韋德頓時萎靡了下去,他的計劃不能用了。
“該死的洛基,這也在他的計算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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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我大概可以猜到,有時候我也想給洛基的菊花裡裝上C4引爆,看他騰空而起,但你的軍火應該又忘在出租車上了吧?這些先不提,說說他到底去哪裡了?”蘇明隨手在鋼琴上彈了幾個音,其實他彈琴也彈得不錯。
“我沒有看見,之前我的眼睛在下巴上,還記得嗎?我只能看到琴鍵和我的大迪克,連樂譜都看不見。”
死侍無奈地一攤手,沒辦法,就是那麼大,那麼吸引注意力。
蘇明思考了一下,走過去先把鋼琴收進包裡,綠色的鋼琴還挺稀有的,不能錯過。然後他示意幾人跟他走出世界樹的樹蔭,擡起頭看向天空。
“海姆達爾!帶我們回去!”
彩虹橋幾乎沒有任何延遲地落下,將衆人直接傳送回了阿斯嘉德。
在彩虹橋盡頭的天文臺裡,不止是仙宮雄獅海姆達爾在這裡,就連奧丁也在。他正面無表情地看着出現的幾人,手中握着長長的岡格尼爾,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你們見過我的女兒了。”
這個奧丁根本就不是之前睡覺的那位,從氣勢上來看,簡直是天差地別。
如果說在奧丁之眠中見到的那位,給人的感覺像是老虎或者其他猛獸。那眼前這位,除了讓人感覺自己是在面對神明,沒有更好的形容詞了。
但蘇明並不緊張,神明,他見得多了,更何況他看穿了奧丁和古一是同謀。
“是啊,海拉挺熱情的,但是洛基跑了,這很奇怪。”
“哦?”奧丁先是點頭,又露出一個微笑:“爲什麼奇怪呢?”
“他的種種行爲一直都是在引誘我找到他,甚至還留下了不少細微的線索,像是惡作劇一樣引導着我的調查方向,那麼當我快要和他相見的時候,他卻躲開了,難道不奇怪嗎?還是說他有少女一樣嬌羞的心思,事到臨頭了不好意思見到我?”
蘇明一本正經地說着,但不管是希裡他們還是海姆達爾,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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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羞是什麼意思?
倒是死侍在一旁左看看,右摸摸,還試圖用牙去咬牆壁看是不是純金的,卻只舔到了灰塵。
聽到蘇明的話,他很是認可地點點頭,沒錯,洛基就是個蹭的累,死侍大爺不光看穿了他的本質,還能用日語專屬名詞來描述他,是不是很牛逼?
他立刻濤濤不絕地對着不存在的觀衆們說起了垃圾話,總體來說就是顯示自己的洞察力和語言能力。
其實他只會說英語,但是他可以用英語和全宇宙的智慧生物交流,反正對方能明白他的意思,讀者們見到他用英語和各種外星人交流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因爲劇情非常連續,一切順理成章。
他甚至還能和蟑螂或者臭蟲,乃至於垃圾桶交流,當然,那究竟是不爲人知的特殊能力,還是他病情的某種表現,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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