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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狹窄的樓梯內,雷奧試圖再把門推開,可是這扇門已經再一次地鎖死,他只能聽到父親在門外和別人交戰的聲音。
他看看自己的手,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超能力是什麼,就算全身上下轉換成星體狀態,賦予他的唯一能力也就是能緩緩懸浮,戰鬥力幾乎就是零。
而如今特斯拉擋住了追兵,就爲了讓他沿着樓梯去天台,他不能讓父親的付出白費。
他光着腳,扶着冰冷的牆壁,一步步地向着上方前進。
會在上面看到什麼?一個來自上層的召見?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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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他眼前的事一片巨大的穹頂,猶如星空般的穹頂,有十二個星座是被亮線勾勒出來的,他如同置身天幕之中。
但是身邊只是空空蕩蕩的平臺,腳下則是平整的地面,沒有什麼人在等他。
就在他納悶的時候,上方的穹頂突然裂開了,那紋繪着的天空裂開了,露出了上方真正的夜空,真實的星辰。
一個長翅膀的人影從空中緩緩落下,在雷奧面前落地。
仔細一看,那是個人類,他有着茂密的大鬍子以及金色的長髮,穿着文藝復興時期的衣服,比如蓬鬆的襯衣,還有非常緊身的褲子。
不過在這充滿年代感的穿着之外,他還戴着圓圓的玻璃頭盔,身上的翅膀則是一套連接着半身甲的機械翅膀。
通過齒輪,皮革,布料,木材,還有一些不明所以的膠管拼合在一起,就是這些東西,讓眼前之人能自由飛行。
“敲醒警鐘,喚醒衆人,我是萊昂納多·達·芬奇,而我手中的物品,就是拯救世界的希望。”
雷奧聽到了他的話,將目光轉向達芬奇的手中,那是一個金屬的小球,但此時那個花紋繁複的小球正如同火焰般綻開,金色的焰光正在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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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就在特斯拉和霍華德戰鬥,雷奧尼德見到達芬奇,蘇明和鄭賢躲藏在天空的暗影中時。
聖盾的領導者,議長,兄弟,此時正在前往一處隱秘之所。
那曾是一口深井,井中流淌的是無限的生命。
是牛頓以偉大的科學,寂靜的數學,無聲的真相,以及未來混合鍊金術形成的生命之泉。
曾經,這裡的牆壁上不斷噴涌着這些泉水,只需要定期喝下,就永遠不會死亡,更不會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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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這裡乾涸了,因爲真相枯竭了,沒有原料,不老藥就無法產生。
追求真相,那真相就如你所願,沒有泉水,不朽者成了一個笑話。
曾經用來盛裝不老藥的深井,如今變成了一座地牢,只有深井中央的地面上,還有一個小水窪,裡面充斥着一些橙紅色的液體。
不多,差不多就一臉盆的量。
而在不遠處的牆壁上,幾條粗大的鐵鏈固定着一個乾癟醜陋的人,他骨瘦嶙峋,鬍子拉碴,而且像是神志不清一樣不停地絮叨着什麼事。
黑暗中,牛頓緩步前行,來到了枯井的底層,他遠遠地駐足,看着牆上懸掛着的人。
“喝一口,用力喝一口,並且永遠地活着......”
也不知道牆上的人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話,或是能不能聽得懂,牛頓走向了一旁的機關,扳下了一根槓桿。
隨着齒輪和機括的聲音響起,鐵鏈嘩啦啦地從牆壁上流出,而原本被捆綁的人,也因此摔落地面。
飢渴無比的他,下意識地就爬向牢房中央的小水窪,而牛頓只是靜靜地旁觀着。
知道那人大口喝下了幾口不老藥,並且因爲剛纔摔落地面,吐出了一口血之後,牛頓才接着說道。
“現在,諾查丹瑪斯,對我說話吧......”
彷彿是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一樣,亦或是牛頓的權威無可抗拒,那個乾癟的囚犯跪坐起來,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雙眼。
剎那間,他的手背上亮起了奇異的符文,一串串的黑色紋身字母彷彿通了電一樣開始發光,從手背蔓延到腕部。
最明顯得則是他手背上兩個最大的圖案,右手紋繪着荷魯斯之眼,左手則是紋着聖甲蟲,此時它們都發出了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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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諾查丹瑪斯彷彿也透過手掌,看到了什麼。
“戰爭的聲音在天空中迴響,永恆之子很快便將出現,星辰之子即將誕生,命運或是自由,一切將會揭示。”
牛頓用拳頭撐着自己的下巴,靜靜思考預言的含義,但諾查丹瑪斯的話還沒有說完。
“改變並非即將來臨!它正在發生!現在發生!”
而牛頓還沒有來得及追問,他就聽到了強烈的爆炸聲,就連牢房的底部也搖晃個不停,他立刻拉緊了鐵鏈,急匆匆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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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和鄭賢依舊在半空中,兩人坐在一條‘飛毯’上,好像無所事事一般,都神情淡然地抽着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