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一出場,別人還沒有看清,反而先看清了最遠的康斯坦丁,立刻怒火就有了發泄的地方。
不用想,渣康肯定又是不知什麼時候招惹過這位,蘇明開始懷疑渣康是不是打算借自己的手除掉仇人。
可惡魔在這裡同樣是殺不掉的,作爲生物慾望誕生出的原初惡魔,他們七位可不是一般的小鬼。
不是隻有人類纔有慾望,這些慾望是與衆生之紅是不可分割的,除非下定決心把宇宙中連單細胞生物都消滅掉。
多說無益,在佐羅被忽視的時候,細劍也是一件不可輕視的武器。
蘇明一個衝刺,直接擋住了衝向渣康的紅色兒惡魔,那帶着惡臭的巨口就在頭頂,而他的腦袋只到惡魔的胸口。
他本來不想看得太仔細,但是觀察力太強也讓他會看到一些不想看的東西,暴怒的問題就在於他猶如紅色漆皮的胸口,還有一大塊如同火焰形狀的黑色護心毛。
這都什麼時代了,就算他的體型很難像路西法一樣穿上高檔西裝,那也至少套個布袍子吧,只有腰間圍了塊獸皮還當這是原始社會嗎?
所以隨着佐羅的身影一晃,以標準的瀟灑姿勢舞動細劍,一個完美的Z字就印在了暴怒的胸口。
對於體型這麼大的惡魔來說,這劃痕基本就像是人類的手指破口,不值一提。
不過也許是破壞了他精心養護的胸毛,也可能是他本身有些情緒管理的問題,暴怒再一次暴怒了。
“你這該死的黑蟲子!我要吸乾你的骨髓!”
好吧,蘇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容易嘲諷的目標,甚至他還沒來得及說垃圾話呢,這真的讓一個職業戰士很沒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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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也好,在暴怒一拳打過來的時候,蘇明穩穩地一拳對了過去。
一個比籃球還大的紅色拳頭,還一個普通人的黑色拳頭在空中相撞,骨骼的爆響和風壓瞬間響徹四周。
一圈衝擊波以二者爲圓心,彷彿地震一樣的動靜讓周圍的人和房子彷彿都跳了一下。
這種大體型惡魔一般都是力量型的,想要試探力量程度有很多辦法,不過蘇明還是打算表現強硬一些,給惡魔和渣康都來一點威懾,省得下次還要那麼多廢話。
絞殺把宿主牢牢固定,觸手從腳下冒出如同樹根一樣深入地底,對拳之後的蘇明臉上還有笑容,倒是暴怒發出了慘叫。
“驚喜。”
蘇明晃晃拳頭,除了拳頭上的皮破了,他的X金屬足夠頂斷對方的臂骨了,而暴怒卻只是骨裂,這對於雙方來說都是驚喜。
也許是疼痛讓惡魔清醒了一些,他後退了兩步,第一次認真地看着眼前原本根本不曾注意的人類。
“人類強者,你的名字?”暴怒以不太流暢的古英語問話。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佐羅。”蘇明以流暢的中文回答。
幾人都能看到,惡魔的紅色大臉上閃過了疑惑的表情,他好像根本沒聽懂喪鐘說了什麼,只能像是下意識地晃着胳膊。
對於自稱佐羅這個說法,戴安娜已經有些習慣了,雖然還是不知道喪鐘變出一個額外身份是爲了什麼,但既然他這麼做了,就等着看好了。
作爲原初惡魔,七宗罪不能說不夠聰明,只不過他們的缺點都太明顯,太容易被針對罷了。
比如暴怒一發狂,理智就完全消失。而饕餮只要有食物,他甚至可以忽視別人正準備殺他。
暴怒的胸口像是風箱一樣舒張着,但明顯是對蘇明有了些忌憚,通過剛纔的接觸,他察覺到了這個人類的身體裡有一些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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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去推理和判斷,只需要依靠野獸本能。
“你很強壯。”
“是的,但你的態度很不友善,我們本來只是需要你們幫個忙,而不是打算大開殺戒。”
暴怒一指躲在後面看熱鬧的渣康:“那你該問問他,他用魔法溝通了我,祭品卻是黑山羊?那是撒旦他們纔會喜歡的東西!”
蘇明聳聳肩:“我知道,但是這個年代不流行人肉獻祭,時代變了,暴怒。”
“就是,有些人血你就該知足了。”唐斯坦丁踮起腳插了一句:“你這三流惡魔,憑什麼要求和地獄之王一樣的待遇。”
這話果然又一次激怒了暴怒,而蘇明果斷讓開了身位方便惡魔去追殺康斯坦丁。
渣康果然還是個渣,這種兩頭躥火的把戲,也該嚐嚐玩脫了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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