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死得美?”琴酒露出了糾結的表情,哭笑不得。
作爲女武神,她從千年前就在戰場上引領英靈前往瓦爾哈拉,要說是死得慘,她見得多了。
但是......死得唯美?抱歉,想不出來。
蘇明拍拍她的手背,他知道北歐風格的女子還是難以理解東方的文化,更別說武士道是東方思想中的奇葩。
想必金剛狼在日本這麼多年,他也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剎那芳華’,何況是更進一步的‘菊與刀’了。
不過仔細想想,金剛狼對日本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偏好,他的妻子和女友中有很多都是日本人。
可惜,代號裡有動物的人一般都是天煞孤星,死老婆死女朋友再正常不過。
蝙蝠......蜘蛛......就連黑豹那大土豪最後都是個離婚的下場。
“不要想了,等有必要我給你示範一下,怎麼樣讓敵人死得絢麗。那些殘疾人出來的地方看起來是小酒館,我們去打聽一下消息。”
爲什麼人們喜歡去酒館打聽消息呢?因爲那裡必然是醉鬼最集中的地方,從酒保嘴裡能問到一些隱秘的舊事。而新聞的話,找酒館裡神志不清的客人去問,同樣是正確選擇。
“失禮了。”按照日本的習慣,推門進店之後先要客套一句,表示對於打擾其他人喝酒的歉意。
既然現在在僞裝,演戲自然是演全套,蘇明表現得就像是真正的本地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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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啦,歡迎光臨。”老闆娘跪坐在門邊,彎腰叩首行禮,是那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
她穿着粗布的和服,十分普通的打扮,而店裡面燈光昏暗,裝飾也非常陳舊,看起來日子也過得一般。
這是一間和式酒館,和美國酒吧一點也不一樣。
沒有吧檯,也沒有調酒師。進門側手邊是老闆娘防止別人逃單的小桌,過後就是繞着室內牆邊一週的榻榻米大通鋪。
人們都在那上面盤着腿吃飯喝酒,顯得很不衛生。
在大廳的後面,還有做飯的廚房,不時有跑腿的小孩端出一道道廉價的食物來。
黑乎乎的,大概是醬油?是,醬油不算貴,還挺有味道的。
進門一瞬間蘇明就把情報記在心裡,鎖定了幾個喝得差不多的人,而這時老闆娘才擡起頭來。
她先是看到了矮小的侏儒,隨後又看到了他身後高挑的美女,眼睛中的瞳孔都不由地放大了。
第一反應就是這樣的美人爲什麼要和這種怪物在一起?而第二反應,那就是這個相貌醜陋的男人一定很不一般。
她不自覺地再次鞠躬下去,向權威跪拜。
“擡頭說話。”
蘇明冷淡地說道,表現出了淡淡的疏離感,還換出了京都腔。
“嗨。”
不知道爲什麼,老闆娘感覺像是被老虎盯上了一樣,這種威勢,難道是天皇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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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這麼配合,蘇明也不用去套醉鬼的話了:“幾天之前,有個紅髮的外國女孩在鎮子周圍出沒,你見過嗎?想好了再回答,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有的,大人,外國人在我們這裡雖然不少見,但是紅頭髮的我只見過那麼一個。”
“她和什麼人交談了?之後又去了哪裡,知道嗎?”
蘇明裝腔作勢地拿捏着架子,只用眼白看人,還擡起手虛掩着鼻子,就像是不屑與和平民們呼吸同一處的空氣。
階級社會給日本留下的影響根深蒂固,尤其是在這個姓氏都沒有普及的年代。表現得高高在上,在別人沒搞清楚你的底細之前,行事就越是方便。
“嗨,她向我詢問了一個人,曾經在不遠處老監獄裡工作過的少尉,矢志田市朗大人的消息。”
老闆娘十分順從地回答了提問,蘇明摸摸鬍子,目前看起來還能對得上。
“告訴我,矢志田家的位置,然後再把你們店裡最好的清酒賣給我一壺。”蘇明變戲法一樣地從西裝裡掏出一張十美元來,這在日本可是最硬的貨幣了。
有了美元,可以買到很多好東西。
比如跟隨駐日美軍一起進入日本的各種緊俏物資。
方便火鍋、辣條、大力飲料、美式罐頭,天行者廠牌下的各系列酒水,還有威爾遜企業生產的高檔絲襪、內衣、化妝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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