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想要去切磋一下武藝,取長補短。
之後就是在日本各地買點土特產,然後準備回美國了,把娜塔莎放在學校裡,自己和琴酒去一趟華納海姆住個三五年的。
“哦,我們的壽司船來了,還真實惠啊。”
心中想着計劃,蘇明看到一艘如同澡盆一樣的木船容器被擡了進來,裡面滿滿地堆着各種壽司和卷,放到桌子上以後都有一聲悶響,上菜的夥計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看到色澤豔麗,滿滿當當的一盆壽司,他心情很好地給每個夥計賞了一美元小費,擺擺手讓他們滾蛋。
“吃吧,不用客氣。”蘇明抽出筷子來,笑着對娜塔莎說道。
但是娜塔莎卻看着窗外,臉上的表情非常疑惑。
蘇明把一塊魚肉蘸了山葵送到嘴裡,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娜塔莎注視的是一艘巨大的郵輪,從距離非常近的地方開了過去。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扭過了頭不再關注了,像是什麼都沒察覺一樣。
“你不覺得奇怪嗎?”娜塔莎揉了揉自己的小臉:“這麼大噸位的船,距離我們這麼近開過去,我們居然一點都不搖晃,按理來說水壓會讓我們撞上的。而且船上一盞燈都沒有,這不是入港的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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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又吃了一個龍蝦卷,含糊地說:“看看,還是年輕不是?有一種致命的FLAG就是出來度假的時候管閒事。一般情況下,只要你摻合進去,絕對就是大事,而且鐵定倒黴。我們吃我們的,不看,不管,不問,等你什麼時候能剋制住好奇心了,那纔是成功的特工。”
娜塔莎無語地看着大船幾乎貼着窗外離開,她甚至能看到那水線附近斑駁的藤壺,她的心裡就像是貓抓一樣癢癢,直到琴酒把一塊魚塞到了她的嘴裡。
山葵的味道讓她的小臉急速變紅,還流出了眼淚。
等她和琴酒打鬧一番後,再看窗外,只能看到海面上月亮的倒影。
那艘船不見了,她感覺悵然若失,像是錯過了什麼一樣。
蘇明把嘴裡的章魚嚼了嚼,吸了兩口冷空氣,他的手搭上了細膩的白瓷酒杯:“娜塔莎,你的計劃是什麼?”
“呃,找到玳瑁撥子的製造地點,然後去找出打算對付羅根的人。”娜塔莎見到喪鐘嚴肅起來,不由地乖乖說道。
蘇明點點頭,夾起船上的鰻魚握:“那麼既然有計劃,就專注於自己的任務,不要受外界的干擾。我和琴酒都能感覺到你的感受,那艘船上有什麼東西在呼喚別人去看它,但越是這樣越是不對,冷靜下來,它和你的目標、和我的目標都沒有關係,不要被它干擾。”
娜塔莎深深吸了口氣,她閉上眼睛靜靜坐了一會才睜開眼,她認真地點點頭:“我懂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吃東西。”
蘇明笑着略過了這段,這是旅遊,又不是修學旅行,沒必要搞得還像教學一樣。
娜塔莎筷子用得不錯,她也夾起了一塊魚,正打算往嘴裡送,可是目光又不由地被窗外所吸引了。
在遠處的洋麪上,在海天相接的位置,有一道微不可查的白線,正在不斷地扭動着。
“那是什麼?”她眯起了眼睛,想要看清黑暗的海面。
蘇明咂了一下嘴,有時候你不去找事情,事情會主動找上你,他只是在這裡安靜地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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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好我們的菜,我去去就來。”
說完他直接翻窗而出,還不等落入海面,身上已經披上了黑黃相間的制服,魔浮斗篷帶着他向天邊衝去,海面上被劃出一條深溝。
向着城市襲來的不是海嘯,卻比海嘯更麻煩,這月光下遙遠的白色線條,其實是一支由各種海洋生物組成的軍隊。
巨大的鯨魚就像是一圈能夠移動的牆壁,而夾雜在其中的大量其它生物,更是不斷攪動着浪花。
除了常見和不常見的放大版魚類之外,還有一些皮膚淡藍色,穿着珊瑚和貝殼盔甲的人形生物,蘇明一眼就認出了是亞特蘭蒂斯人。
這些傢伙一天到晚都激進得不行,稍微和陸地人有些什麼衝突,就咋呼着要淹沒陸地。
蘇明比較在意的就是這些人究竟是納摩的人,還是U魔的人?
如果是納摩的那人,那就往死裡打。如果是U魔的人,倒是可以談談。
沒辦法,納摩腦子裡根本全是水,不把他打醒了打疼了,他什麼都聽不進去。而U魔倒是懂得審時度勢,知道進退。
其實如果不是今天,或者這些人的目標不是東京灣,蘇明看不到,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
只要不出影響地球安危,或者維度、時間穩定的大亂子,蘇明才懶得管這些閒事呢。
可今天和明天他是有計劃的,如果讓他們把好玩的地方淹了,他今晚的旅遊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所以,可憐的海底人們站在了對立面上。
弒神者在他手中驟然變長,形成一條數百米長的細索,他掄圓了朝海面一劃,一道水牆驟然炸起。
“止步!過線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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