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幾十年過去,忠嗣學院早已經培養出了數萬名死忠於喪鐘的人,不光充實了威爾遜企業的方方面面,就連正在組建的星際艦隊都會以他們爲骨幹。
儘管現在真正意義上建成的飛船還只有天馬號一艘,但事情總是循序漸進的嘛。
“軍方帶來一些新玩具,我等着看它們的表現呢,你怎麼還不走?”
喪鐘嘶啞的聲音響起,果然和她祖母說的一樣,猶如惡魔一般。
自由少女打了個哆嗦,但還是搖了搖頭:“我還要救人,也許還有平民滯留在戰場上,而且初號防線的隊友還少了一個,我得找到他。”
“你說黑狐?他被我的手下救下來了,送回紐約市沒有屎的地方,這會應該在中央公園的湖面上划船呢。”
“......”自由少女無言以對,送黑狐去劃天鵝小船,這個時間他有這心情嗎?不過她還是不敢對自己的夢魘提出什麼意見,只是低頭說道:“那謝謝你。”
說完,她就打算離開去尋找別的倖存平明,喪鐘卻叫住了她。
“等等,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請說。”自由少女轉過身來,她的飛行更像是漂浮,必須在腳下一米有固體託着她才行。
蘇明把巨劍插在身邊的路面裡,雙腿從懸崖邊放下,來回晃動着:“我知道一些你們的事情,你們平時對黑狐好像很不待見,處處欺負他,爲什麼還要在意他的生死呢?”
自由少女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帶着紅色手套的手指絞在一起,左右看了看沒有別人才說:“其實不是這樣的,主要是爲了話題性,故意演出來給別人看的,有了話題,就有了人氣,才能接到代言之類的商業合同,我們有點需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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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所以你和夜鶯也不是和快船在拍拖了?”喪鐘歪歪腦袋。
她吸了口氣,但怪物的臭氣還是讓她乾嘔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個倒是真的,雖然兩個女孩配一個男孩是有些奇怪,可是事在人爲,我是說,面具在保護我們的時候,也帶來了內心自由的感覺,它有時候會讓人做一些以前沒有想過的事。”
“這倒是說的沒錯。”蘇明挑起了一側眉毛,面具遮掩了他的表情。
自由少女不明白喪鐘問這些是爲什麼,還尬笑着說了個笑話:
“黑狐其實也是同意這麼演的,用可能存在的隊內矛盾吸引眼球,吸引媒體。我們確實不是單純的義警,也許可以叫做僱傭英雄,但只是需要一點點回報維持生活罷了。你想啊,如果黑狐他過得不順心,其實隨時能離隊的,我們又不是九頭蛇,只准進不準退出是吧?呵呵......”
“你們還真會玩,也算是開創了自我炒作的先河了。”喪鐘發出了呼哧呼哧的笑聲,從橋面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你和下面游泳那個都快些離開,這裡救人的工作我會做,說實話,你們不太適合做超級英雄,回家考慮一下退休事宜吧。”
“可是......”
自由少女還想說什麼,但她看到了喪鐘的影子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漆黑的一條條觸手蔓延開來,貼着地面,順着橋樑,向可能存在倖存者的地方涌去。
她發出了咕咚一聲吞口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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