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身爲神盾局局長,在這方面不會讓步。
“唉,這件事我們說了都不算,託尼現在愛她愛到死去活來,他第一次殺人就是爲了救女孩的母親,你知道的,男人爲了一個女人殺人代表着什麼。”
蘇明發出滋滋的吸水聲,含糊地說道,本來飛機飛行時的風聲就很大。
“......”霍華德沉默了。
“殺她一家容易,可託尼一定會想爲她報仇,找不到仇人,他只會性格越來越扭曲,你知道的,在我們的世界,當有錢人扭曲到一定程度時,不是變成超級英雄就是變成超級惡棍,你想他做哪一種?”
蘇明說着話,同時讓絞殺拿弒神者幫他修修指甲,坐飛機怪無聊的。
“對方是九頭蛇的哪一支?”
霍華德岔開了話題,他哪一種都不想讓託尼選,在家當億萬富豪多好,當什麼蒙面人啊!
“傑斯珀一家,託尼看上的女孩是卡珊德拉·傑斯珀,你應該對這一家比我熟悉。”
蘇明知道霍華德暫時放棄了殺人的打算。
“傑斯珀......絕對是陰謀,盯緊他們,我去查些東西。”霍華德呼哧呼哧地喘着氣,他聽到這個名字就神經過敏。
蘇明笑了一下,把快樂水換了隻手,讓絞殺繼續幹活:“放心,羅密歐和朱麗葉就在我眼皮下面,他們就算想自殺殉情都沒機會的,再說九頭蛇也不全是壞人,有些人只是混份醫保罷了,比如鮑勃。”
“誰是鮑勃?”霍華德疑惑道。
“飛機航向西南,目的地是西歐某處,下一次定時聯繫在十二小時後,通話結束,喪鐘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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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才懶得說鮑勃的事情呢,直接掛斷了衛星電話。
他喝完汽水後往下躺了躺,閉上了眼睛,坐國際航班睡覺那不是常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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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呣......呃。”
睡夢中的託尼發出了哲學的聲音,也許是牀墊實在太軟他想找個舒服的姿勢,但轉身時肩膀的疼痛讓他驚醒。
他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被包紮,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牀上,牀頭上放着一瓶根本沒有標籤的藥。
他下了牀,吊着右臂的繃帶不是很讓人舒服,但至少在走路的時候不會墜着疼。
來到窗邊,他拉開窗簾看向窗外,茫茫大海,雪白的水沫來來回回地塗抹着礁石,地平線上方有縷縷光芒涌動,天就要亮了。
“不是英國。”
根據天空中的啓明星位置,託尼立刻做出了判斷,在替NASA設計空間站程序的時候,他多少也研究了一點點天文學。
房間的佈置非常豪華,但沒有任何線索能說明這裡是哪,對於自己昏迷後的事情,託尼也是一點點都不記得了。
所以他離開了房間,走在古色古香的木質樓道里,向樓下看去。
在一樓的廚房裡,有個女人背對着他,看背影像是傑斯珀博士,她面前放着一瓶酒,還有一把手槍。
“夫人?”
傑斯珀博士立刻拿槍轉過了身對準他,隨後才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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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有些太緊張了,過來坐。”她讓託尼也坐到餐桌旁來,和她一起喝一杯:“喝點酒吧,對你的傷有好處。”
“哪怕我吃了止疼藥之後?”託尼接過了酒杯。
“尤其是吃了止疼藥之後。”博士笑了笑,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你今晚非常勇敢,託尼。”
託尼回想起自己殺人時的事,卻發現記憶很恍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所以他立刻來了一大口酒,感受着食道灼熱的火辣。
“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世界,永遠都是。”博士深深地看着託尼的眼睛,她和卡珊德拉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她的眼中有着女兒無法比擬的滄桑,就像是託尼自己的父親霍華德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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