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黛西說出什麼,懲罰者就扣下了扳機,一枚狹長梭鏢型的彈頭就拖着長長的白煙向地面上交火的幫派飛去。
彈頭飛到了人羣上方大概兩米高處發生了空爆,伴隨着火光一閃,一羣人像是割麥子一樣倒下。
“哦嚯,我還差點看錯了,原來是69式空爆火箭麼,這在美國可是稀罕貨,倒是在中東那邊的戰場上更常見一些。”蘇明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給出了點評。
“我有些看不懂了。”黛西徹底蔫巴了,她蹲在蘇明身邊:“幫會對射的時候還沒有死人,可那個X戰警的朋友一出場就殺了十幾人,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話的功夫,只見懲罰者又從背後摘下一把附掛榴彈發射器的威爾遜M16,數枚槍榴彈打進人羣開花後,他開始居高臨下地掃射下方還倖存的人。
有節奏的槍聲就像是索命的音樂,普通的街頭人員根本無法對他形成有效威脅,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懲罰者可算不上X戰警的朋友,只是跟金剛狼熟悉而已,大概上次就是被他撿回學校治療傷勢的吧?而查爾斯和琴他們如今都在猛羽星準備婚禮來着,這傢伙應該是自己甦醒後偷跑出來了。”
喪鐘看着下面的人一個個斃命,懲罰者還丟出了數枚手雷,他平靜地回答黛西:
“再說,人沒有非黑既白的,懲罰者能爲了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單槍匹馬殺進幫派總部。可如果成了他的敵人,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留手,動手就是奔着殺人去的,不管敵人是不是好人。這種人被稱爲‘反英雄’,簡單來說,屬於隨心所欲的一羣人。”
下面的人死光了,黛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爲了不讓火拼威脅到周圍的居民,所以出手把兩夥人都殺了。”
然而就在說話間,臨近戰場的另一棟樓終究還是在接連不斷的轟炸下倒塌了,那棟樓裡的居民想必是凶多吉少。
喪鐘差點沒笑出聲來,他拍拍傻眼的黛西肩膀,說道:“不,懲罰者殺他們,只是因爲看這些人不順眼而已,他出現在這裡應該是想去喝酒的,這些人擋他路了。”
“可是樓裡面的那些居民是無辜的......”黛西揉臉。
蘇明攤手:“那又怎麼樣?他又不認識那些居民,死了就死了唄。這就是懲罰者的風格,以後你見到他,就知道他的出現總是伴隨着槍林彈雨和劇烈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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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是不是應該抓住他送到警察局,畢竟他是個殺人犯?”黛西看着懲罰者順着排水管滑下了樓,走進戰場中給每個人補槍,像是想起了自己作爲超級英雄的責任。
喪鐘把喝空的酒瓶讓絞殺分解,無所謂地聳聳肩:
“隨便你,不過我建議你如果出手就直接殺了他。否則以他的本事,越獄就跟玩一樣,今後你和你身邊的人就永無寧日了,什麼遠程狙擊,汽車炸彈,食物下毒,他全能做出來。可是問題來了,如果你殺了他,執行私刑也同樣是一件違法的行爲,你也變成了和他一樣的殺人犯,這樣一來你會去自首嗎?”
“呃......這不是邏輯悖論麼?那我們怎麼辦?”
黛西捂着自己的頭盔,看起來像是有點抓狂。
“要我說啊,就不要再管什麼法律了,你不守法,他也不守法,這樣就不用抓他了,你們還可以交個朋友。”
喪鐘笑眯眯地露出了狐狸尾巴,做什麼英雄義警啊,當一個快樂的反英雄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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