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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明拖着韋德來到殘破的頂樓實驗室時,看到的則是一個相當混亂的局面。
石頭人在和霹靂火對打,裡德在一旁地上坐着發呆,蘇珊則不知所蹤。
同時抵達的神盾局小隊和X戰警也發生了對峙,因爲這次來的是希特維爾特工和金剛狼,羅根跳下黑鳥戰機就問敵人在哪裡,他要砍誰。
“咔嚓。”
韋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拍了個照,這是他從阿芙那邊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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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的光頭特工倒是十分光棍,看到喪鐘也在,立刻就帶人撤離了,走之前還客氣地朝喪鐘笑笑。
說是神盾局的小隊,倒不如說是九頭蛇小隊,不過這和蘇明沒關係,小光頭那麼聰明,留着給弗瑞玩唄。
倒是韋德不太安分,在冒煙又搖搖欲墜的廢墟中來回亂竄。
“我得拍下來發個推,第一手消息會給我拉不少人氣。”他這麼說,隨後側着腦袋像是聽不存在的觀衆們說了什麼:“那邊那小子就是金剛狼?我體內植入的自愈因子就是他的?如果沒有他,就不會有實驗,我也不會毀容?”
想必他是又從虛空中獲得了答案,二話不說就抽出了背後的雙刀朝着金剛狼衝去,兩人頓時打在了一起。
“你TM是誰?”
羅根看到了死侍是和喪鐘一起來的,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紅黑怪人會衝過來動手,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在被捅了一刀後,他也毫不客氣地還手了,一下就用爪子把韋德的腸子掏了出來,帶着怒氣詢問。
“一個路過的帥哥而已,你以爲我會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我叫韋德·威爾遜嗎?休想!呃,好像不小心說出來了,算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總之我要弄死你!”
韋德又是一刀揮出,準備把金剛狼的腦袋砍下來,對於自己被開膛破肚視而不見。
艾德曼合金的骨骼就是硬,韋德連砍幾刀,刀上頓時出現了幾個波浪狀的缺口。
可是羅根儘管後頸飆血,骨骼卻沒事,腦袋依舊沒有掉下來,他反應過來就是一個回首掏,一頓亂撓,把韋德的腸子切成了紫菜包飯那樣的一截截。
兩人的戰鬥血肉橫飛,B級片都用不了這麼多血漿。
帶隊的奧羅蘿猶豫了一會,只是嘆了口氣,帶着幾個學生走到了喪鐘旁邊:
“他們怎麼回事?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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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選中的好友就是這樣的。”蘇明攤攤手,繼續看熱鬧:“他們兩個都是軍方‘武器X’計劃的產物,再說兩人都有超級自愈,就讓他們玩吧。對了,你們怎麼過來了?”
暴風女看着金剛狼和死侍互相捅爆了對方的眼睛,那汁水四濺的樣子,不由地咧了下嘴:
“我們是出來尋找變種人的,聽說附近有流浪漢看到了疑似變種人的存在,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帶回學院去。”
“結果飛行過程中看到這裡爆炸了,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暴風女身後的小淘氣露出個腦袋,補充了答案。
蘇明嘆了口氣,摸摸羅剎女的腦袋,她本來還有點躲閃,因爲她的能力還無法控制,發生肢體接觸的話會吸收別人的超能力以及體力,十分危險。
平時她戴着手套避免這種影響,可是她沒戴帽子啊。
但喪鐘的大手落在她頭上揉了又肉,人卻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很輕鬆的樣子,這讓她受到了莫名的高興。
總算有人能和自己接觸了麼?
這時只聽他又說:“你們不該來的,你們這一出現,軍方又有機會給你們套黑鍋了,說變種人發動了恐怖襲擊什麼的。”
“那就讓他們說好了,我們問心無愧。”
冰人插了句話,他還挺起胸脯,做出一副英雄模樣來。
他的眼睛還偷瞟小淘氣,像是想看看她的反應,是不是被自己的英雄氣概迷住了,可是這會安妮只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喪鐘,不知道在想什麼,明顯是走神了。
蘇明乾脆就當沒聽見冰人的話,繼續着跟暴風女的交流:
“查爾斯帶着琴他們一起度蜜月的時候,你們應該守好學院而不是出來亂轉,野獸和鋼力士留守可擋不住那些軍方瘋子,也許現在已經有哨兵機器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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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不住的問題主要在於野獸,身爲變種人的他還兼任着政府的‘變種人公平交流辦公室’主任,他總是對美國政府抱有不現實的期望。
也不想想政客們的嘴裡說出的‘公平’能是真的麼?無非是打算溫水煮青蛙罷了。
野獸這個主任的權利就是抗議最近軍方又殺了多少變種人,然後上面的政客們給些雜七雜八的解釋糊弄一下,還要讓他回去安撫變種人們,不要激動,只是誤會。
已經差不多誤會十來年了。
可是這個破職務不坐還不行,只有坐在那個位置上,才能一定程度上保證澤維爾學院的安全,如果棄官而去,恐怕連最後的溝通渠道都沒有了。
X戰警們很重視這個交流渠道。
不管是查爾斯還是他,政治方面都屬於那種比較天真的,要換了喪鐘的話,有時間當那個破芝麻官還不如去砸錢收買國會參議員。
“我也知道現在離開學校很冒險。”暴風女扶着腦袋顯得有些頭疼,她黑色的臉顯得更黑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天天提心吊膽地活着,因爲一些威脅就放棄我們的理想,也許此時此刻那個同胞就身處危險之中,我們得向任何需要幫助的人伸出援手。”
一條死侍的胳膊飛了過來,蘇明在空中抓住,看也沒看地反手向身後一丟,那胳膊打着旋地落下數百米,精準掉進了街邊的一個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