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包圍了,也許這裡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女巫扭頭看向渣康,而叼着煙的男人此時還是不慌不忙的模樣。
這次從雪地下鑽出了許許多多大號的白老鼠,它們頭部戴着彷彿水晶顱骨一樣的冰製面具,雙眼中散發着幽幽的紅光。
只是說話的幾秒之內,街道就已經被這些怪物爬滿了,每一隻老鼠不算尾巴都有成年男人小臂那麼長,甚至四肢上還有可以看到的肌肉塊存在。
“其實我料到就會這樣,但它們暫時衝不進來。”康斯坦丁夾着香菸指了指店門位置:“我佈置了紫光法陣,女士們,就在你們誰也不知道的時候。”
上都夫人知道,她只是懶得說。
渣康在進門之前,於門廊那裡吐了口痰,他本人是肺癌晚期患者,所以咳嗽出的黏液中也會有血的存在。
那可是惡魔之血,是天然的優質施法材料。
而後他用鞋底去踩粘痰到處抹,實際上就是在用血繪製法陣的過程。
沒有人規定過畫法陣必須用手,假如願意的話,其實用舌頭或者眼球都能拿來塗鴉。
就像康斯坦丁說的那樣,冰雪老鼠們開始前赴後繼地撞擊這裡的門窗,很多直接都撞死在當場,聲音聽起來像是放鞭炮一樣。
但沒有老鼠退縮,它們像是被什麼人操縱一般,只攻擊扎坦娜的店鋪,哪怕馬路對面搶生意的那家占卜屋也開門了,可在它們眼裡都像是沒看見一樣。
“不錯的能力。”看着老鼠們一個個撞上空氣中淡紫色的屏障,林恩表現得還算是平靜:“不過在我們的世界,我們施法者被稱爲秘術師,施法利用能量的方式也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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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就行了,幹嘛在乎稱呼問題?”康斯坦丁從口袋裡掏出個小酒壺,猛地灌了一口:“順便一提,你英語說得很不錯。”
“這在我們的世界這叫埃坦尼亞語。”女巫離開了窗戶旁邊,既然已經找到了康斯坦丁,她表現得安心多了。
紫光法陣作爲一個防護魔法,可以說是渣康經常用的法術了,他可以拿這個來對抗其他施法者,自然想要擋住一些大老鼠也不難。
只是老鼠的數量太多,而且還從雪地中源源不斷地鑽出來,這纔是大問題,血液中蘊含的能量並不是無限的。
“我曾經見過人被老鼠活活吃掉的場面,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絕對不要讓自己被老鼠殺死。”
康斯坦丁伸手進風衣裡掏掏,變出一把金色的鑰匙來,他走到盥洗室的門口,不管裡面光PP洗澡的加百列,繼續說着話:
“所以我們應該撤離了,他們幾乎無窮無盡,臨時湊合出來的法陣也頂不住多久。”
而就在他準備拿鑰匙捅什麼的時候,街道上傳來了空氣流動的尖嘯聲,隨後就是一次讓所有人都跳起來的劇烈撞擊。
街道上的老鼠們首當其衝,紛紛被撞碎解體,冰雪更是炸飛到了幾十米高的空中。
在雪崩一樣的轟鳴中,一個拿着盾牌和長劍的長髮身影走向了塔羅占卜店,左拼右殺砍出一條路來,並在櫥窗前用手鐲撞擊的衝擊波打飛了面前所有的老鼠們,隔着玻璃向裡面的人提問:
“我好像來得還算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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