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的西裝在他身上蠕動着,眨眼間就變成了黑黃相間的金屬戰甲,紅色的目鏡再度亮起,那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說對了,而且找到了犯罪動機,因爲鷹女不知何時的陣亡,這世界上的所有人對查理來說都不重要了,因此他才能作出散播喪屍病毒的事情來。”
“確定是他了嗎?”波波揉着自己的腦袋,把滑稽的偏分先打亂。
蘇明點點頭,撿起地上掉落的那扇翅膀,展示給大家看:“是的,這翅膀的外形和大小,都與我們看到的影子完全吻合,他的手上還有硝煙反應,卻沒有隨身攜帶的槍支。”
“說!是你殺了格拉克嗎?!”小戴踩住金鷹的肩膀,用力扯了一下套在其肘彎和身軀上的繩索。
“是我!他不能理解我,沒有人能理解我!我只能殺了他,我需要錢!”金鷹此時美人在懷,那仿生人還根據設定的程序不斷扭動着施展魅術,他根本無心抗拒什麼真言套索的力量。
喪鐘和波波對視了一眼,這傢伙也只是被僱傭的,他是個瘋子不假,但瘋到這個份上,確實不像是幕後黑手。
而且達克賽德...怎麼說也不像是會揮舞鈔票的人,那不是黑暗暴君的風格。
“你知道你送去正義大廳的那些東西是什麼嗎?”小戴皺着眉頭,又追問了一句。
“是的,我知道,喪屍病毒。”金鷹突然笑了起來,他癡迷地看着眼前的鷹女:“不過值了,我做的事情都值了,母親她愛我,她回來了......”
“我覺得你腦子有點問題啊,有人給了你錢,讓你去散播喪屍病毒進入正義大廳,是這樣沒錯吧?”波波抱着喪鐘的大腿,躲在後面詢問。
位於高樓層的演播室窗戶碎裂,城市中的寒風吹進了房間,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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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要格拉克幫我這個忙,因爲他很老實,沒人會注意他。但是作爲隊友的他居然不願意,所以我殺了他,通過塞納岡科技冒充了他的身份,把帶有病毒乾粉的容器藏在雜物中送去了正義大廳,然後遙控它們從微型膠囊裡泄漏。”
在金鷹看來,錯的是朋友,他自己是沒錯的。
“可是喪屍病毒傳播導致了世界末日一樣的情況,你要錢又能在哪裡花呢?”哈莉問出了一個誘導性的問題,同時快步走向了大蛋糕,伸手就挖了一塊奶油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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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笨,你們真笨啊,我只要在危機爆發前把錢花掉不就行了?”金鷹把腦袋靠在仿生人肩膀上,還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輕嗅着母親身上的香味。
他真的是在嘲笑幾人的智商,彷彿在說什麼理所當然的話。
“哦?你買了什麼?”
哈莉吃掉了奶油,又把多層大蛋糕最上方,新人模樣的巧克力雕塑拿下來吃,一口就咬掉了巧克力波波的頭。
“當然是戒指,結婚用的戒指。”金鷹在套索中扭動了幾下,用勉強能動的手腕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漂亮的禮盒,炫耀般地打開:“母親犧牲了,但我知道她終會回來,回到我的身邊,所以我必須準備好戒指啊。那場大雪,對,那就是上天給我的啓示。”
戒指上面的鑽石超級小,必須得拿放大鏡看的那種,一看就是低端貨;倒是鉑金的指環部分勉強算得上有點做工,鏤空的玫瑰花紋路還算漂亮。
不過這玩意,頂天了也就值800美元。
而在場的女士們沒有多看那可憐的首飾,只爲這種瘋狂的愛而感到悲哀,金鷹這個戀母瘋子明顯是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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