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邁爾斯一直趴在飛毯邊緣向下看,卻只看到了燃燒的車輛,一灘灘路燈下的血跡,還有那盲目遊蕩在街道中的踉蹌身影。
“美國還算能頂得住,如果剩下的這些州還能算是美國的話。”斯凱拿着平板電腦給幾人講解,晚風撩起了她的長髮,女孩臉上滿是認真:“我的嗅探蠕蟲偵測到了很多的數據流,從神盾局總部流向世界各地的分部,現在有人在指揮抵抗,但兩個宇宙間的神盾安全密碼不一樣,我短時間內無法駭入各個分基地的攝像頭,只能看看交通錄像。”
這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大多數的道路上都是喪屍潮涌動的模樣。
說完,她還看看喪鐘,意識是詢問要不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再嘗試一下。
飛毯上雖然安全,但不停移動對信號的影響太大了,作爲一個黑客,網絡波動是最讓她上火的事情之一。
“一旦有超級英雄被感染,地球淪陷也只是時間問題。”蘇明用手掌遮着香菸,小小的紅點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倒是我想知道1610的尼克弗瑞在哪裡?他沒有和德魯小姐在一起。說起來,也和我們地球上的那黑滷蛋不一樣,這個人更黑暗,也更卑鄙。”
“那是不是黑暗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挺壞的。”邁爾斯伸出胳膊,撩起一截手臂上的制服給大家看那黑胳膊肘彎位置:“前不久我不是和喪鐘先生一起去對付繼承者家族了嘛,回來之後就被弗瑞抓去了,他天天給我打吐真劑,搞得我的腦子到現在都稀裡糊塗的。”
膚色太深,針眼幾乎都看不到,可邁爾斯還是舉着胳膊,想要讓別人參觀,幫他說幾句公道話。
哪有正常人會給十幾歲的青少年打吐真劑的啊?
斯凱倒是歪了一下嘴巴,繼續對着平板電腦搗鼓:“總感覺我們地球上的那個局長也能做出類似的事情,他給人的感覺也怪黑暗的......”
“我倒是覺得,弗瑞局長還有底線。”傑西卡還是一臉喪氣的表情,用小手在脖子位置比了比:“他是個穿高領毛衣的男人,讓他殺青少年,八成沒問題,但要說折磨人,不是他的風格。”
“你不是就見過局長一面嗎?爲什麼感覺你們好像很熟悉?”
斯凱有點奇怪,她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一下。
“只是你知道那一次罷了。”傑西卡盤腿坐在飛毯上,用胳膊撐着自己的下巴:“其實後來尼克弗瑞來找過我許多次,想要讓我加入神盾局,我一直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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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波女聽了之後,露出個有點古怪的表情,擡手擋着嘴巴小聲說:
“別來,如果我當初有的選,肯定是不會加入神盾局的,哪怕科爾森對我很好,但特工的規矩太多了,行動中不能喝酒不說,還要時時刻刻懷疑身邊的人是不是九頭蛇,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而且薪水也很少。”
“很少嗎?你是幾級特工?”傑西卡眨巴眼睛,談到錢,那她就不困了。
“我參與過幾次行動,也立了功,現在是二級特工,每個月纔給3000美元,和我以前從電影裡看到的特工生活完全不一樣,神盾局的待遇還不如FBI呢。”
斯凱抱怨着,這個工資水平,她生怕自己落得和科爾森一個下場,到了五十歲還得租房子住,那房子還是一室一廳的鴿子籠......
傑西卡倒是鬆了口氣,她摸摸自己的下巴:“那沒事了,弗瑞說以我的能力只要加入神盾局,就從四級特工做起,每個月6000美元呢。”
斯凱:“......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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