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着雨傘開始跳舞的哈莉並不在意喪鐘想殺什麼人,殺多少,或者殺誰。
她要的只是開心,並且希望那些人死法足夠有趣。
紅色的雨傘轉啊轉,她的兩條馬尾辮也在旋轉,回到了哥譚她就像是充上了電,那笑容根本就停不下來:
“哦,聽起來那些人不太聰明,究竟是什麼樣的傻X纔會搬家來哥譚啊?這裡只有懷揣發財夢的瘋子們,哈哈哈哈......呼!要是抓住壞人頭子可先別殺,讓我問他一些問題再說,我懷疑這是一種新的精神病症狀。”
哥譚的空氣有毒,只要吸上幾口,人就會變得輕鬆不少,因爲瘋子總是無憂無慮的。
這不是某種比喻,而是事實如此,貓頭鷹法庭當初控制了哥譚絕大多數建設工程,他們在建築材料中摻雜了‘琥珀金’,每當酸雨降臨在這座城市時,那種能夠讓人致幻的成分就會緩緩析出到空氣中,讓整個城市都生動起來。
而哥譚總是在下雨。
“現在的問題在於,蝙蝠俠大概率是盯上這個新手辦了,要是我把他的新玩具玩壞了,他可能會生氣。”蘇明抱着胳膊靠在車門上看哈莉跳舞,說着黑暗的比喻:“小糖豆,你和蝙蝠比較熟,我該如何在哥譚搞大屠殺,還要不會被蝙蝠俠討厭呢?”
糖豆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旋轉着回到他身邊,撲在他的懷裡,用歌劇一樣的怪腔調笑着說:
“哦,我的蜜糖,熱愛總是讓人盲目,蝙蝠俠也不例外,他把小壞蛋們當作他的玩具,他的所有物,整座城市都是他的展覽櫃。所以我們只需要‘玩具小動員’一樣的計劃,讓玩具的事情由玩具們自己解決,牛仔要是殺了宇航員,小主人是不會說什麼的,人怎麼能和玩具生氣呢?對吧?嘻嘻......”
作爲一個心理學專家,哈莉現在的狀態是知道自己有病,喪鐘有病,蝙蝠也有病,所以她分析得很到位。
蘇明也笑了,拍拍哈莉的腦袋:“和我想到的差不多,那麼現在知道我叫你回來是幹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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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糖豆舔了一下嘴脣,掏出自己的手機來:“當然了,小蜜蜂,我這就幫你聯繫還在城裡的老朋友們,我覺得他們中有些人也不想失寵呢,對了,會面地點還是選冰山餐廳怎麼樣?我和小紅夜宵想吃龍蝦。”
“企鵝啊,他的復活還有我的功勞,告訴他,今晚這頓還是他請。”喪鐘點了頭,好久沒有見那些淳樸的人們了,還怪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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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哈莉打電話約老鄉們敘舊的同時,正義大廳的控制室裡,綠箭和黑金絲雀正在無聊地值夜班,唯一的消遣方式大概就是和喪鐘分別時,僱傭兵給他們的一小袋瓜子。
今天的世界很平靜,一晚上也不過只有幾百次謀殺案被各方英雄們撞見,至於滅世級別的危機,暫時還沒有,所以兩人還算放鬆。
“剛纔奇蹟先生說鋼骨的情況惡化了,原本只是開機自檢過不去,但現在是乾脆連開機供電都做不到了。”金髮美女坐在自己前夫的腿上,不知爲什麼就說起了剛剛醫務室那邊發起的通訊:“你覺得會是喪鐘對維克多做了什麼嗎?”
“不會,其他人都有可能,唯獨喪鐘不會。”奧利弗幾乎想都不想就回答了,他一手摸着自己前妻的網襪大腿,空着的那隻手拿着瓜子磕個不停:“如果你見過賽普爾克的宏偉和恐怖,那你就能明白鋼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不管他要進行任何計劃,都沒必要先搞鋼骨。”
“這樣啊,可維克多現在的情況給了我一種不好的預感。”黑金絲雀捏着自己的下巴,靠在前夫肩頭:“說不上爲什麼,但總感覺我們像是被監視了一樣......”
綠箭將嘴巴貼近黛娜的耳朵,看似是想要親她一樣,但隨着動作卻發出了不該有的聲音,他在其耳邊小聲說:
“噓,我知道,隨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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