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低頭看了看被害者殘骸,又看向那個急急忙忙逃走的女人,那高跟鞋急促的敲地頻率大概和她的心跳一樣快。
“......所以等下次有機會,我想個計劃把斯坦李老爺子再騙出來,給你認識一下。”
他繼續沿着站臺走動,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和秘客說着一些關於敘事層上的事情,這是至尊法師之間的交流。
莉亞娜則有點在意,她揉着自己的後腦勺,小嘴裡咂吧了一下:“那個女人是個變態殺人狂嗎?她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你只看到了一個循壞,所以給出的結論也只有一半,我的學生,現在你再回頭看。”蘇明停下了腳步,示意秘客可以稍微觀賞一會,很快她就會明白。
只見剛纔逃跑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鐵軌旁邊,她似乎有點迷茫,轉動着腦袋四處張望,在發現這裡是熟悉的車後,她露出了驚容。
但還不等她做出什麼反應,從他身後就突然鑽出一個小男孩來,和之前被推下鐵軌撞死的那個男孩一模一樣,他猛地撞在女人背後,將其撞下鐵軌。
這時恰好又有一輛地鐵駛來,將女人撞了個稀巴爛,甚至有一隻耳朵飛濺到了秘客的腳邊。
在燈光下,雪白的小耳朵彈動了幾下,展現了良好的彈性後,很快不動了,漸漸流出一小灘血跡。
“啊...這。”秘客恍然大悟地看着老師,原來這就是一個最簡單的循環。
蘇明笑着讓她繼續看,這依舊不是事情的全貌。
飛馳的地鐵在撞了人之後連停頓的意思都沒有,帶着噪音和呼嘯消失在地下交通網的黑暗中,而那個推人的男孩帶着滿足的笑容,來到了鐵軌旁,向着下方探頭探腦,似乎想要看看他殺掉的女人落到什麼下場。
而這時,一個裹着風衣,半夜戴着墨鏡的女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他身後,猛地發力,將他推下了站臺。
地鐵的剎車從來都不靈,一趟列車駛來,只聽得啪的一聲,男孩就像是番茄從高空墜落地面一樣,在車頭上撞了個稀爛,甚至還有一隻耳朵飛濺到了喪鐘腳邊。
女人急急忙忙地遮着臉逃走,那高跟鞋急促的敲地頻率,大概和她的心跳一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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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懂了嗎?”喪鐘問自己的學生,用腳尖撥拉了一下那隻帶血的耳朵,讓秘客自己分析一下,說出來聽聽就當是修學旅行中的作業。
莉亞娜歪了一下嘴,她看看自己腳下的耳朵,又看着不遠處的鐵道旁那女人再次出現,還有後者那再次露出崩潰的神情後。
她說:“這是個《恐怖遊輪》式的循環,這男孩和女人在無限的循環中不停殺死對方,我們在這個故事的世界裡,根本不存在能救人的可能性?”
話剛說完,一輛呼嘯的列車再次駛過,還是那熟悉的‘啪嘰’一聲,又一隻白色的染血耳朵掉落到了秘客的腳邊。
關於殺害與被殺的新一輪循環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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