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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莉頓時就笑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她見過各種各樣的精神病人,就連自己都有精神病,卻從沒見過有人能把顏色錄像帶上升到人類文明層面的遺囑。
一旁的戴安娜嘆了口氣,搖着腦袋和卡羅爾走遠了幾步,她覺得光是聽到表弟說話,都會讓人產生不適。
賽普爾克的天空中掛滿了各種距離不同的行星,看上去五彩斑斕的光不斷地閃耀,但幽靈宇宙還是黑暗的世界,黑色纔是這裡的主旋律。
“先別急着給自己判死刑,你本來就有一大堆的癌症,多幾種病也不算什麼,你先描述一下自己的病症情況,正好哈莉和霍勒威都在賽普爾克,讓他們給你來個會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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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心理醫生和心外科醫生一起會診嗎?我以前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呢。”哈莉擦了擦笑出的眼淚,用力揉着自己的臉蛋,她吐出了舌頭:“不過韋德就說吧,我先聽聽,也許用不着別旳醫生我都能進行診斷。”
聽了她溫暖的話語,死侍顯然有點感動,他深吸來了一口氣,拿回了表哥手中的鑰匙,又放回褲子裡。
慢慢走了兩步,接着擡頭吸氣,放空自己調整好心態:
“我說了啊,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哈!”
“說吧,我受過專業的特種軍事訓練,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笑。”喪鐘很認真地點頭,給表弟吃下一顆定心丸,當有人感覺到無助時,家人就是他最後的依靠。
只不過這個家人根本不信表弟的鬼話就是了。
“給我來根菸。”死侍張張嘴,卻還是沒說自己的病症,又再次跑偏了,他總是有說不完的廢話。
共生體和魔浮斗篷此時也是吃瓜羣衆,爲了讓他快點說出是得了什麼髒病,絞殺從宿主的腰包裡掏出香菸隔着面罩塞進韋德嘴裡,而斗篷則從另一個空間袋裡取出打火機,給賤人點上火。
儘管隔着面具,死侍在抽上第一口煙的時候彷彿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兩塊小小的白色目鏡也流露出落寞的神情來,衆人耳邊響起了王家衛風格的配樂。
那是緩慢且憂鬱的旋律,總是在沒人的時候響起。
隨着音樂聲,表弟吐出來個菸圈,在明暗不定的牆角處,他躲在黑暗下開口了:
“因爲職業的需要,我已經習慣了等待。然而,我卻從來沒嘗試到等死等得心痛的感覺。就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裡,我開始幻想我自己是一隻螞蟻,因爲螞蟻隨時都可能會死去。但我不是螞蟻,所以我無法做到隨時隨地死掉”
他像是被什麼影帝附體了,那腔調和派頭,還有抽菸的姿勢,好像都把人帶回了某個陽光並不燦爛的早晨。
“停,別玩文藝這一套了,如果我們所在的現實真是個電影,那也絕對不會是文藝片。”
喪鐘沒有什麼小資情調,更沒有藝術鑑賞力,他直接打斷了韋德的表演,還伸手關掉了他的MP3,十分無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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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得了什麼新毛病,說出來我們幫你想想辦法,處理好了,你就跟我去砍人。”
被打斷的韋德還有點意猶未盡,但不想被貓頭鷹匕首捅的他,還是在一陣沉默後,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最新病情:
“我拉屎分叉了!”
屎分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