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扭曲,這傳送的感覺十分不好,堪比法爾廷的傳送管道,同樣是一種被腸道包裹着,將要像是廢物般被拋棄的感覺,而且,速度奇慢。
要是換了蛛網傳送,這會應該早到目的地了,哪像如今,在羊腸小道中‘漂移’。
“哥,你真不聽鴨子下雞蛋的故事嗎?”死侍有點無聊,他扣着自己的鼻孔,盤腿坐在喪鐘身邊,身下是柔軟如泥的共生體,他似乎是覺得有點瞌睡了。
“之前你不是說,是雞下鴨蛋嗎?”咪咪甩着身上的水,像個小陀螺一樣抖動。
“嘿嘿!”死侍露出猥瑣的表情來,面罩上的一對小白眼睛擠來擠去。
蘇明撿起大貓,給它擦擦臉上的水,無語地抱着它的脖子說:
“小花啊,究竟是什麼動物下了什麼蛋並不重要,他只是讓你下意識地認同了‘雞鴨雜交可以繁衍’這種在人類常識中被視作謬論的事情,你的詢問反而補上了冷笑話的笑點,這也就是我爲什麼壓根不接他這茬的原因”
聽了這個解釋,大貓的嘴巴瞬間變成了蝙蝠俠的模樣,兩個嘴角向下撇去,嚴肅地對死侍說:
“在夢裡,雞和鴨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那是我所見的事實,但你能想出這種笑話,真的很賤喵!”
“謝謝誇獎,你也很可愛。”韋德開始坐在那裡亂扭起來,喜不自勝般甩着花手:“其實這也是我和表哥學的,他那個‘尼克弗瑞什麼時候死’,其實就是挖坑等人回答的一種笑話,老鐵們,你們看我學的咋樣?”
說到一半,他的腦袋又歪向一邊了,連嘴巴都歪了,活像一個戰神。
貓貓嘆了口氣,它蹭蹭喪鐘的手,乾脆也不搭理死侍了,而是蜷縮成一團問:
“對了,斯來德,你是故意引虛無之手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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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出此言呢?”喪鐘的聲音從面具後傳來,似乎是在笑。
“因爲你在這裡弄出的玩具是歐米加能量驅動的,之前我們就知道虛無之手就像是蜜蜂在追蜂蜜一樣追着這‘終結’的概念,你卻毫不遮掩地拿出來晃。”
大貓翻了個白眼,它覺得男人在裝湖塗。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最初的構想是如果他要來,我更想和他在《怪獸宇宙》那邊開戰。”蘇明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貓咪的猜測,他看着周圍由光芒構成的通道,又搖了搖頭:“可惜,看來他還有點腦子,不想進我的佈局裡玩,而是借用了先驅者當刀,那我只能主動出擊了。”
“會對上惡念權貴大軍嗎?”小花又問,它捋捋自己的鬍鬚,像人一樣盤腿坐了起來。
“可能性不大,因爲誰都知道,到了咱們這個程度,雜兵的數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這是概念之間的爭鬥。”喪鐘在腰包裡掏了掏,取出幾個冰欺凌來,給表弟和大貓人手一個,自己也叼上一個:“你的‘夢’,我的‘西格瑪’,韋德的‘噁心’和”
“等等,表哥,爲什麼到我這裡就變成噁心了?怎麼聽起來一點也不高大上呢?難道我擁有的概念不是帥氣或者可愛嗎?就算是‘迷人的反英雄角色’也可以啊。”
死侍一口咬在冰淇淋上,吃得嘴邊上都是奶油,黏黏湖湖地塗了小半張臉,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地提出了抗議。
看到他吃東西,真的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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