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
達米安放下手掌，看了一眼捆着俘虜的套索，又看了一眼唐娜，默默退回了喪鐘身邊。
他給了沃利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桉，至於信不信，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
喪鐘說要扇這個神耳光，那自己就照做，這樣纔是聽話的孩子。
也許這樣，有一天，父親會願意正面承認自己.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沃利。”蘇明摸摸身邊男孩的腦袋，給他懷裡塞了一包巧克力作爲獎勵，緩緩邁步向前，影子罩住了跪地的神靈：“不就是個舊神嗎？你的隊友打他一下，還要問理由？”
“就是！要堅定自己的立場啊，你是人類的超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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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鐘肩頭的波波不斷擺手示意沃利趕緊閃開，嘴臉就像是趕蒼蠅一樣嫌棄：
“赫爾墨斯連人都不是，我們就算把他殺了，正聯三巨頭都不會有意見，你趕緊去休息，喏，那邊的三十份披薩，是喪鐘專門給你準備的，就是擔心你回來後會覺得餓。”
不遠處的草地上，確實放着三十個扁紙盒子，也不知道喪鐘爲啥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哦，那個，我知道了。”沃利看了一眼披薩，又看了一眼俘虜，就果斷選擇了食物：“你說的對，波波，當神靈想對付我們的時候，他們和外星人也沒什麼差別了”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不想看殺人的場面，所以表情難免有點悲傷。
“你能想通這一點，我很欣慰，不管怎麼說，沃利，你又一次拯救了地球和人類，辛苦了。”
甩出‘高帽子’給沃利扣上，蘇明拍拍男人的肩膀，惡魔一樣的沙啞聲音從面具後傳來，充滿了說服力：
“去吧，坐到那邊去慢慢吃着，讓沙贊陪着你，我和唐娜要審問一下赫爾墨斯，看看他知道多少東西。”
其實披薩不是專門給沃利準備的，而是爲了預防自己哪一天想要去《忍者神龜》那邊旅遊，而提前做的備用計劃，因爲這種食物對四隻小烏龜來說，簡直就像是貓薄荷對貓的效果一樣。
不過，今天拿出來給沃利吃一點也沒什麼，不管他怎麼想，安排給他的任務完成了，那麼就要給獎勵。
別的東西沃利可能不在乎，但聽到喪鐘說他拯救了地球和人類，閃電俠頓時就高興了，內心對於過去錯誤的負罪感又少了很多。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
心情變得陽光起來了，胃口也就隨之變好，他甚至都沒有打算給正在玩手機的沙贊留幾塊，直接就抓起披薩盒子勐炫。
把沃利打發到一邊去，蘇明撤去面具，點了根菸，才朝抓着套索的小姨子點點頭，示意審問開始。
“說！這裡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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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授意的唐娜一扯套索，用古希臘語提出了問題
捆豬一樣的赫爾墨斯就機械地給出了答桉，他雙目無神地用英語回答道：
“這裡是‘阿特拉斯的世界’，我們所有人，都生活在這世界中。”
拎着繩索的唐娜皺了一下眉頭，她沒聽懂，但看到喪鐘和波波同時露出瞭然的表情，她就知道了。
喪鐘總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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