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腦袋裡一片混沌,只記得.宙斯說有事要和我商量,但在天堂島不方便,要去克里克島上談。”
“啊,對的,然後伱就被他和遺民聯手擺平了。”
蘇明接上了她的話,用燈戒給大殿中具現出來一些火盆,當做照明設備: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有未成年人在場我不好說,但我強烈建議你接下來也別急着迴天堂島,而是先去做個婦科檢查,有條件的話,再打一針HIV阻斷,圖個安心,我們都知道宙斯喜歡小動物,萬一他也和母猩猩玩過呢?”
聽了喪鐘這黑暗的說法,波波只覺得牙疼,可他的猴臉此時看起來卻有些像是在笑。
宙斯到底有沒有病?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喪鐘說的這段話不一定是真話,有可能只是這黑暗的男人發現希波呂忒腦袋不清楚之後,即興編出來的一段瞎話。
就爲了用恐懼和悔恨來折磨女王的精神,以此取樂。
果然,女王在唐娜的名詞解釋下聽懂了喪鐘的話,頓時就花容失色,明明是個半老徐娘了,卻都紅了眼眶,像是要哭出來的模樣。
“不這不是真的,我.”
她捂着心口,像是失去力氣一般,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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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也算時間!看着我的眼睛!”
喪鐘無視了一旁唐娜懇求真相的眼神,反而是緩緩彎下腰,把自己的臉湊近了女王的臉,陰森地說道:
“你也活了幾千年,差不多是該退休的時候啦,女王陛下,我想和你談個條件。時代變了,把王位讓給戴安娜吧,如果你不想我把宙斯腦袋裡的那些片段,那些與你有關的激情片段,全部提取出來並刻錄成電影,宣傳得滿世界都是的話。”
“黑暗,實在是太黑暗了。”
唐娜帶希波呂忒去地球0的雅典看醫生,蹲在喪鐘肩頭的猩猩,發出了小聲的耳語:
“我以爲小戴是你的女朋友,你會對她母親客氣一些的,至少別編這種少兒不宜的瞎話。”
“沒事就不能去做婦科檢查了?就當預防卵巢癌吧,我是爲了她好。至於讓我對一個被神洗腦的人客氣?別開玩笑了,我的波啊。”
叼上一根菸,點上來一大口,吞雲吐霧的蘇明笑了,他敲敲自己的手腕位置,呼叫副官去接手那個太空山脈,解釋道:
“希波呂忒對奧林匹斯衆神的崇拜早已成爲了習慣,我舉個例子,赫拉一直想要殺她,她卻每次見了赫拉還要給對方下跪磕頭呢,我沒把她也殺掉,已經算是足夠手下留情了。”
反正脅迫也好,威懾也罷,希波呂忒還是把王位讓出來了,結果好,什麼都好。
至於她退休以後的時間,給她在大都會買套房,也體會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唉,你要理解天堂島文化的成因,還有她長期生活在封閉環境下的狀態。”
同樣抽着菸斗的猩猩也嘆了口氣,他看向雅典城外的羣山,那裡隱約能夠看到一些古建築的遺址,擡手搓了搓自己的毛臉:
“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過,一羣人生活在小的、封閉的環境中,如果他們中有一人懷有某種舊神信仰,那這信仰往往會傳播開來,並且很快變得極端又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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