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過種種手段找到死亡的人很多,不過其中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找她的家人,衆所周知,創世五神之間都有某種特殊的聯繫,所以我們下一站去「遠岸「去找永恆,所有的空間都是他體內的一粒小點,找人再簡單不過。」
喪鐘說出了自己的打算,當然,如果永恆也找不到死亡的話,他還有備用計劃,不過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事情恐怕就比較麻煩了。
………………………
「啊!!!「
就在喪鐘和滅霸在花園裡遛彎,商量着要怎麼尋找死亡的時候。
我們的這位女神,正躺在別人的牀上,一副嬌弱無力,汗水淋漓的模樣。
但不要誤會她此時的遭遇
她並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慘叫着被折磨。
幾個面部被星雲圖案遮蔽的斗篷人,正圍着這彷彿祭壇一樣的手術檯,看着其中一個黑袍人在死亡身上操作。
對方手裡拿着一個紫色的八面體尖錐,此時這件東西正散發着攝人心魄的紫光,被怪人用力往死亡的胸口裡捅。
黑色的蛛網狀脈絡浮現在死亡慘白的皮膚上,讓她不受控制地在人形和骷髏形態間來回轉換,但她卻無法逃脫這手術檯的束縛,因爲各式各樣的幾百道法陣,都是爲她準備的。
儀式的過程十分艱難,至少看上去需要不少的力氣,操作這個儀式的人不光要念誦咒語發動死亡之種的力量,還要同時用力按壓那尖銳的八面體。
所以他同樣也是氣喘噓噓,汗水彷彿都讓連帽斗篷變得沉重了。
這裡的環境像是個地下室,空氣非常渾濁,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女神的慘叫聲,咒語的共鳴聲,都在黑暗中迴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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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很痛苦,我們這樣做是對的嗎?」
其中一個黑袍人顯得有些遲疑,他繞着牀走來走去,顯然對於死亡還有點擔心,不時就要看看她的臉,但女神此時雙眼中都是紫色的光,顯然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們這是爲了她好,堅定信念,年輕的主人。」一旁的另一個黑袍人來到他身邊,乾瘦如枯枝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先苦後甜,這是變強的必經之路,我們好不容易從人類那裡搞來了「媒介「,不就是要用在這裡嗎?「
「可是我……好吧,如果這樣做,能夠實現我的願望的話……」被稱爲年輕人的黑袍人稍微沉默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頭,他轉過身去不再看死亡∶「你的魔法還可以瞞住喪鐘和維山帝多久」
「如果只是維山帝,我可以一直遮掩我們的存在,因爲神靈總是高高在上,他們不會注意灰塵;但喪鐘……我說不好,他總是出人意料,也許他現在已經發現我們了,你可能不瞭解,時間線非常複雜,但他什麼都敢做。」
聲音蒼老的黑袍人這麼說着,他擡起臉來,那兜帽下的星雲旋轉,他看着地下室的牆壁,視線卻像是穿越了時空一樣∶
「不過我們還有時間,利用蒼穹的始源力量,對抗時間之力我還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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