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給他說過了,砍人腦袋還是得用巨劍或者斧頭,武士刀這種武器類型,太講究技巧了,想幹脆利落地砍斷脊椎,必須要找到椎間的骨頭縫位置下刀才行。
“嗚嗚嗚,給!”
死侍正在被滅霸往嘴裡塞一張大餅,他一邊和紫薯搏鬥,一邊把死人頭丟給表哥。
紫色巨人此時有點生氣的樣子,他捲了一根比胳膊還粗的烤鴨捲餅,像是用皮搋子通馬桶那樣,往死侍嗓子眼裡猛捅。
不過這也正常,他們兩個作爲‘同道中人’,關係比較複雜,蘇明也懶得插手,反正死侍又死不掉。
拿着末日藍調的頭,給朋友們招呼一聲,蘇明讓副官發動傳送,隨便去什麼荒無人煙的地方,方便讓絞殺看看新鮮的腦子裡有什麼。
在死亡之後,末日藍調的屍體像是在被什麼看不到的力量漸漸抹去,或者說是在腐蝕,好在腦袋送來的比較快,這蟲蛀一樣的腐蝕只涉及到了表皮,大腦還是完整的。
絞殺把它像椰子一樣打開,呼嚕呼嚕地把‘豆腐腦’吸了個乾淨,隨後就開始給宿主提供對方腦中殘留的記憶和情報。
末日藍調也是個苦命人,是那種本以爲自己是真的,但卻發現自己的宇宙都是假的,是狂笑之蝠玩具的那種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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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他似乎就完全瘋了,並認爲殺人是救人,後來被‘我主’收入囊中。
但他對於‘空白’的瞭解並不多,哪怕有很多機會,他本可以瞭解更多。
在記憶裡,他總會因爲酒精而睡着,就算勉強清醒的時候,他看到的東西都是顛三倒四,模模糊糊,是純粹的醉漢第一人稱視角。
不過作爲另一個康斯坦丁,他很聰明,通過極少的觀察,他還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他知道‘空白’是個女性輪廓的神秘生物,身材前凸後翹,而且是‘我主’實際上的最高領導者。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空白’的存在狀態似乎不太穩定,她不像是該生存在物質界的東西,倒像是打算從什麼地方擠進多元宇宙來。
最後,‘空白’有個大計劃,而且她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不管先前‘我主’的計劃如何受挫,她都像沒看到一樣。
然後就沒了,末日藍調生前只想拖着更多人和他一起‘獲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有什麼計劃,他只是想死而已。
“所以這大概就是這傢伙死後,臉上還帶着詭異笑容的原因?”
緩緩地搖搖頭,蘇明把空蕩蕩的頭骨用宇宙能量火化在掌心中。
“嚶。”
絞殺表示大概就是這樣,末日藍調直到死,還認爲自己是得救了,而且他還覺得能在另一個世界,或者更高的層面上,看到大家都‘獲救’。
“唉,他的觀念和立場一開始就錯了,作爲物質生物,明明可以活在任何一個物質界的,究竟是真是假,那麼重要麼?不如好好活着,纔有未來。”
“嚶。”
共生體蹭蹭宿主的臉,縮回他的肩頭,不再發表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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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它和宿主都知道,施法者們對於根源的追求,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真相對於他們來說,確實很重要,並且一旦認爲自己是對的,那別人是無法用語言來改變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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