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帶着大家來到了一處屋門外,從白大褂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請大家都進去坐。
這是一個.雜物間,裡面擺了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還有一臺電腦顯示器,不過沒有機箱,所以只是個擺設。
可以看出老維克在這裡花了不少的心思,牆壁上貼了很多病人的照片不說,桌上還有厚厚一摞病歷,或者在這裡應該叫觀察記錄。
可惜了,房間中只有一把椅子,一個杯子,坐下喝茶是沒戲了。
但他本人似乎察覺不到這一點,從辦公桌裡取出了一坨黑漆漆的東西,從上面搓下些碎末來,放進杯子裡,又去洗拖把的水龍頭上接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大口。
蘇明可以看出來,他似乎剛纔放進去的是某種風乾的菌類,但因爲嚴重乾癟變質,已經不確定具體是哪種蘑菇了。
但提神效果很好,這老頭肉眼可見地變得精神亢奮。
“好了,既然你們不是來住院的,那麼就是來觀察的了。”老維克喝了一口茶後,還把杯子朝哈莉推推,示意她也來一口,同時站起來去挑選病歷:“我們這裡有很多病人都值得觀察,你們是想要先看異食癖的患者?還是看躁鬱症的?性癮綜合症的患者我們這裡也有。”
聽到這個,哈莉眼睛一亮,用目光詢問喪鐘,要不先別找什麼雷吉了,先去看性癮的病人吧?也許會很好玩。
蘇明無語地搖了搖頭,他並不想看,因爲自家表弟明顯就是啊,早就看膩了,還怪噁心的。
小糖豆有點失望,歪了一下嘴,不過她還是清了清嗓子問道:“咳,那麼,維克醫生,你認爲自己是什麼病?”
“你真的是阿卡姆的醫師嗎?”老維克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眼鏡來戴上,那厚厚的酒瓶底子之下,閃爍着智慧的光:“我的情況應該很明顯吧?稍微懂點心理學的人,都應該能看出我是露X癖啊,也就是俗稱的性心理障礙。”
這話一出,哈莉的目光就犀利起來了,臉上的笑意也被收斂。
因爲她發現,這個老維克看着瘋癲,實則清醒,能夠正確地認知到自己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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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大概率真的是個醫生,而不是之前自己判斷的身份認知障礙。這麼一來,就相當於自己做出了錯誤診斷,這讓她有點不高興:
“你真的是這裡的醫生?”
“呵呵,我知道你可能懷疑我是身份認知障礙,或者是反社會角色扮演,或者多重人格。”老維克轉過身來,他又猛地扯開自己的白大褂,展露自己的果體,發現衆人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後,意興闌珊地再次把白大褂裹緊:“但實際上我真的是這裡的醫生,同時也是病人,我們現在能夠正常交流了麼?”
“可以,你的症狀算是比較常見,不過在這種自由的環境下,卻顯得很有趣了。”哈莉推了一下眼鏡,她摸着自己的尖下巴思考了幾秒:“既然我們剛纔的反應無法給你提供刺激和快感,所以對你來說就只剩下公事公辦,那我也就直說了,我們來這裡是找雷吉·朗的,你們這裡是有這個人的吧?”
“有,我們有這個病人。”老維克熟練地翻出一份病歷來,放在桌上讓四人自己看:“他的情況才屬於身份認知障礙,還有雙向情感障礙,但比較特殊的是,他總是在夜裡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不停重複叫嚷着一句話”
“他總說‘我是羅夏’,啊哈。”
哈莉翻了一下病歷,就找到了目標的症狀描述,這時,她也明白爲什麼喪鐘要帶大家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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