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如果我沒有記錯，他感染了一種恐怖的黑暗能量，然後在癲狂中和敵人同歸於盡。”
白猩猩回答了他的問題，同時在高腳凳上轉過身來，仔細看着這個喪鐘：
“你比他年輕很多，也許不能理解一個老人上戰場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謝謝你的誇獎，其實我只是看着年輕，本質上卻是所有平行宇宙喪鐘裡最大的那個，今年一百多歲了。”
蘇明笑着摸摸自己的臉，走向了吧檯，他熟練地從櫃子裡取出酒杯，還快速找到了白猩猩藏着的好酒，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不過我相信你了，我的同位體們也許命很硬，但不代表不會死，如果失去了頭腦和理智，我們就和野獸沒有什麼區別。”
“呵呵，而我就是野獸。”白猩猩有點好奇地看着他，像是不太理解爲什麼男人對這裡這麼熟悉，不過還是舉起自己的酒杯，和喪鐘碰碰：“不過你們的情況我很好奇，就像我，以前和我們世界的那個喪鐘，就可以說是毫無關係。”
是真正的毫無關係，一個是魔法酒吧的老闆，一個是混人類社會灰色地帶的傭兵，根本就沒有交集。
現在看到另一個自己和喪鐘這麼親近，他就也很好奇。
“這個說來話長。”波波也陪着喝了一杯，酒水下肚後擦擦嘴：“這個喪鐘來自起源地球，並不是我們地球0的那個喪鐘，而我和那個老頭？也是真的沒有交情。”
“這麼說來，就對了。”
白猩猩點頭，他抓着毛巾擦擦自己黑毛上的按摩油，端着杯子跳下高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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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看你們也不打算立刻相信我，那麼我先去洗個澡，你們再商量一下要不要分享情報，不過別擔心，不管你們的選擇是什麼，你們來找我，那就都是我的朋友和客人，把這裡當做家就好，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想去正義大廳借宿的。”
又拿超二代們開了個玩笑，白猩猩朝客人們點點頭，提着自己的毛巾走掉了，看樣子是回臥室那邊洗澡。
等他消失在門後，波波朝喪鐘歪了一下嘴。
蘇明點點頭，隨後伸出兩根指頭打了個編麻花一樣的手勢。
猩猩偵探點頭，又捏捏自己的鼻子，他的眼珠在眼眶裡轉了轉。
“等等，你們倆就不能用絞殺來溝通嗎？”赫敏勐地鑽進了一人一猴之間，一臉無語的表情：“要麼你們就偷偷溝通，別讓我看見，現在這讓我看到了又不明所以，不是在折磨人嗎？”
“呵呵，小姑娘，不要着急。”波波從喪鐘手裡接過更好的那瓶酒，看了一下上面的年份，眼睛頓時就亮了，趕緊給自己也來一杯：“這另一個我是可信的，否則在我和他喝第一杯酒之前，喪鐘就會把我的酒杯打掉，免得被下毒。”
“那麼後來的這個手勢呢？”赫敏也伸出兩根指頭，她問自己的教授。
“意思就是這裡不單純是地球負16，而是一個混合的世界，這個混合的過程連這裡的白猩猩都沒有感覺到。”蘇明把猩猩手裡的酒瓶轉動了一下，讓女孩自己看看貼標。
只見泛黃的標牌上畫着黃黑相間的W標誌，下面還寫着天行者威士忌陳釀，產於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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