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僱傭兵,死侍十分熱心地給年輕人分享了自己的價值觀,至少在他看來,有錢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是有點歪理邪說的意思,但沃利確實聽進去一些,小黑人也不掙扎了,只是用雙手捂着自己的口鼻,發出悶聲悶氣的動靜:
“你的意思是說,我需要有能力,展現社會價值?”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大概,我也不太懂那些高情商的說法,你知道,我們僱傭兵都是粗人。”
死侍揉揉男孩的腦袋,就像是在盤一顆籃球:
“人們說自己想要事業和愛情,說白了就是想要錢和美女。你現在其實就挺有價值的,畢竟超級英雄嘛,別人見到你不是也挺高興的?”
“你真的沒有因爲我是黑人,就瞧不起我的意思?”
沃利有點被說動了,雖然死侍很噁心人,但他似乎真的不是種族主義者,因爲真正的種族歧視者,別說摟着一個黑人了,就算是和黑人說兩句話,胳膊上都會因爲心理作用起疹子。
“沒有,你放心吧,你是不瞭解我,我的老婆是個魅魔,全身紫皮的那種;我還有個炮友,她一半黑一半白,像是大熊貓一樣;和我親近的黑人美女,能夠從紐約排隊到剛果,我怎麼可能是種族主義者?”
一邊說着,死侍一邊撓自己摟着男孩的胳膊,似乎是很癢癢,又從制服下面撕下一塊死皮來。
“炮友是什麼意思?”黑人男孩好奇地眨巴眼睛,他已經完全相信了死侍的話,只是對於這個詞組有些不理解。
“咳!”巴里咳嗽一聲,勐得鑽進兩人之間,他拿出自己的犧牲精神代替了黑小孩的位置,讓死侍摟着自己,隨後艱難地笑着對男孩說:“你到前面去看看蝙蝠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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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沃利非常聽巴里的話,畢竟後者是閃電家族的老大嘛,他儘管還是很好奇,不過也撓着腦袋小跑着去追前方的蝙蝠俠了。
這個時間點上的地球到處都是一片漆黑,蝙蝠俠又穿了一身黑色,確實需要跟緊一點,別到時候又讓他消失了。
打發走了男孩,巴里鬆了口氣,他無奈地耷拉着腦袋,抱怨道:
“你怎麼能給一個孩子說那種話題?會把他教壞的。”
然而一臉無辜的賤人聳聳肩,用委屈的語氣回答說:“誰知道他這麼純情啊?我認識的那些黑人兄弟可會玩了,當年我在非洲當少年兵也就十二歲,發現同齡的他們居然對猩猩......”
“夠了,韋德,不要繼續說下去了,我們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戴安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出聲阻止了男友的表弟,皺着眉頭警告道:“我隨時都可能手滑一下,就像是斯來德經常手滑一樣。”
其實最初的時候,她看到斯來德動不動就拿塗滿凋亡之淚的匕首捅他表弟,多少還是有點於心不忍的,因爲就算他是自愈能力者,親人之間也不能這樣啊。
但現在她懂了,不是喪鐘沒有人性,而是死侍真的欠捅,一段時間不收拾他,他就會完全失控,放飛自我,反而對隊伍的破壞更大。
“唔,那我不說了,我的錯,還是說正事吧。”韋德收起了頭頂上的綠色假髮,又從面罩上摘掉大大的紅色圓球假鼻子,再把懷中的巴里放開,正色道:“前面就是那條黑色的河了吧?我似乎聽到了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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