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我愚蠢的歐豆豆啊。”喪鐘搬了個椅子坐在他身旁,兩兄弟在地下室中央的黑暗中抽着煙:“你還沒看出來嗎?我改變的只是克拉克的未來,而他的過去,是我也無法插手的範圍了,那是起源。”
未來容易改變,但過去就不一樣了,光是可能引發閃點就是個麻煩事。
神速力這個玩意也是順毛驢,順着它流動的方向跑,什麼事都沒有,隨便在神速力位面裡兜圈都行。
可要是逆着它的流向跑,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就比如說現在,大家被神速力位面彈了出來,除了巴里之外的所有極速者都成了廢人。
也就是蘇明早有安排,讓小閃掌握了靜滯力,否則現在他哪還有戰鬥力啊。
“哦,那就算了吧,不過我相信未來有一天,肯定能救下她的。”死侍嘬了一口煙,他目光憂鬱地撓了撓自己的屁股:“我大概是沒戲的,但是表哥你會幫我的,對吧?”
皮膚癌就是這樣,身上總是刺撓,尤其是坐的時間長了一點之後,最癢的就是屁股。
也許是那裡癌細胞最密集吧,反正每次都能撕下一大塊皮來,蛻皮就像是個沾滿碎肉的小盤子一樣。
“嗯,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蘇明拍拍兄弟的腦袋,不想談論這種太嚴肅的話題,就故意說道:“那你最好現在就開始攢錢,僱傭我的價格,可是很貴的哦。”
說起來,過去沒有少給死侍錢啊,但這賤人似乎沒有多少積蓄,全都在外面浪完了。
“沒戲啦,我完全攢不下錢啊,你知道的,凡妮莎的那些小姐妹還等着我接濟呢,你也知道紐約晚上多不安全啊,她們還要在寒冷的晚風中站在路邊拉客,好可憐的。如果我爲了一個愛我的女人,放棄這麼多愛我的人,那不是太自私了嗎?”
滿嘴的歪理邪說,但猛得一聽,賤人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是真正的精神病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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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背後是有蛇頭控制的吧?你給她們錢,這些女人也留不住多少,都被幕後老闆收走了。”
喪鐘自己不做逼良爲娼這種事,但對於街面上的事情還是清楚的:
“拿錢打水漂的我見過,你這樣拿錢投無底洞的還是第一次見,我建議你回頭問問凡妮莎,以前帶她的蛇頭是誰,然後.”
說着,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嘶,原來她們留不下多少錢嗎?你怎麼早沒跟我說會這樣?”死侍眨巴眼睛,像是第一次明白這個道理:“可惜我現在玩得正上癮呢,還不想回去,乾脆聯繫一下模仿大師幫忙?”
不管什麼樣的蛇頭勢力,肯定都是沒啥本事的小角色罷了,有本事的人也不可能一直混這條道啊,這種貨色不管有多少人,對上模仿大師肯定都是死路一條。
“你以前也沒問過我啊,再說,模仿大師是僱傭兵,人家要收費的,你就不知道節約一點?”
無語的蘇明敲了一下表弟的腦袋,用看敗家子一樣的目光看着他:
“找個你熟悉的小妹,讓她遍體鱗傷地去求懲罰者,那傢伙肯定會幫忙除惡的,只要用得好,他可是完全免費的殺手哦”
“嘿嘿,對,希望他還沒有跑到太空裡去吧,黑暗,還是表哥你黑暗啊。”
賤兮兮的韋德比了個大拇指,誇獎表哥又黑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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