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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死侍眨巴眼睛，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膝蓋：“你說屍體不完整嗎？你是不是發現他其實是個太監？擔心缺少的那部分能夠像無人機一樣飛行，給他傳宗接代？哈哈，聽懂這個雙關語了嗎？無人雞，老鐵們，哈哈。”
他又開始發瘋了，說話說到一半，就朝着沒人的方向唸叨。
“據我所知，創世之手在去掉珀佩圖阿之後，還剩下五人，他們登場時會排成一排。”
喪鐘沒有理會那低俗笑話，只是舉起自己的手掌，展示給表弟看：
“就像這樣，是一隻手的模樣，中間的那位最高，拇指位置的那位最矮，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這次來找我的是誰，你有情報嗎？”
“我哪裡知道啊。”
提褲子的死侍指了指小超人的藏書櫃，他又順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反正小超人這裡的漫畫書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全，我是發現了，所有的書裡都有超人登場，看來是沒有超人的刊，他都沒有買，要不我幫你問一下直播間老鐵們？”
“問吧，如果你認爲他們真的存在。”蘇明沒有意見，他抽菸等待。
“好了，問完了，他們也不知道。”
死侍很快就給了答案，顯然不是好消息，他的手指順着兜帽後的縫隙插入，扣着後腦勺的死皮：
“老鐵們說創造之手在漫畫裡就是背景板，一共就登場過三次，根本沒有自報名號的情節，只知道它們可以創造或者毀滅多元宇宙，別的都一無所知。”
“和我掌握的情報差不多。”蘇明點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後又說：“不久前起源的記錄員也出現了，我派小富去堵他，被他溜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哦哦，那個腦袋冒火的骷髏宇航員是吧？”死侍甩了甩手上的組織液，他可能摳後腦勺太用力，指頭摳到腦子裡去了：“這事老鐵們和我說了，但我也不知道答案，只知道過去有一個小丑曾經見過那傢伙，也許瘋子會有別的情報？”
骨癌是這樣的，有時候骨骼細胞會增生，有時候則會變得脆弱，指頭摳穿頭骨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就像是人們擦屁股有時還會摳穿衛生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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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麼，你的意思是說，鬧‘三個小丑’那段時間裡的其中一個對吧？”蘇明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情報有點價值。
“三隻松鼠我知道，三個小丑我不太清楚，哎呀，再說了，人家是蝙蝠俠的宿敵，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不會惦記別人的宿敵，那何嘗不是一種NTR？而我，熱情的傭兵界紅玫瑰本人，其實是純愛黨來着，真的，我看片都不看有帽子情節的，那太殘酷也太黑暗了，那種事我在生活中見過太多，反而不想在藝術作品裡再看到。”
語氣賤兮兮的韋德一臉正人君子的表情，用生動的形容語句來表示自己從來不搶別人的人氣，更何況那人是蝙蝠俠。
人家和小丑互相成就，自己非要插足，像什麼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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