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如果嘴裡喊的是七,卻只出了一根手指,這樣就算加上對方五根手指也湊不夠七,這就意味着出了‘臭拳’,直接判負。
爲什麼又是七?這不重要,就是舉個例子而已。
但現在小戴看得很清楚,男友斯萊德出拳明顯要比老頭康斯坦丁晚那麼零點零幾秒,這就意味着他在作弊,是看清了對方出了幾根指頭,聽清了對方嘴裡喊的數字,纔出的手,只不過後發先至而已。
這樣一來,次次都是他贏,渣康只能眼巴巴地幹看着。
豹女說的沒錯,如果這樣玩下去,請對方喝酒的目的就無法實現了,全成了讓對方看自己喝了。
但人家豹女不瞭解斯萊德的風格,小戴是清楚的,男友不做沒意義的事情,他既然這麼做了,很可能意味着是察覺到了對方有問題。
因此,她勸豹女不要管,甚至都不用看那邊。
就這樣,在大家有心的放縱下,那兩個人的划拳遊戲還在繼續,而且接下來的三十幾輪裡,渣康再也沒有喝到一杯酒,全看喪鐘喝了。
根據規定,對方贏了,他還要說吉祥話來祝酒,什麼‘恭喜發財’,‘身體健康’,‘長命百歲’,‘闔家幸福’之類常見的詞句,都被他說了個遍。
要不是他還能拿英語再說一遍,拿拉丁語再說一遍,怕不是早就沒詞了。
但喪鐘一點都沒有內疚的意思,他光明正大地作弊,還以此爲樂,每次渣康祝酒的時候,他就高高地揚起下巴,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
直到康斯坦丁知道的希臘語吉祥話都說完了,喪鐘才意猶未盡地咂吧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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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錯,你還真會說吉祥話,我怎麼都聽不夠啊。”
“呼!呼!呼!”渣康一副無語的神情,氣管裡發出拉風箱一樣的動靜,似乎是不光沒有喝到酒,而且連口水都說幹了。
就在旁邊不遠處的巴里以爲兩人玩得差不多了,也許喪鐘會可憐渣康,給他一杯酒喝的時候,接下來發生的變故讓他睜大了眼睛。
因爲作勢要繼續划拳的喪鐘,這次先出拳了,只不過出到了康斯坦丁臉上。
這是避無可避,高速且暴力的一拳,甚至巴里都看到拳骨前端被撕開的空間,以及那伴隨而來的金色電光。
喪鐘體內如今可是有神速力的,超凡的速度搭配上他的力量,這一拳在巴里看來根本沒有躲避的可能。
而情況也確實如此,被精準命中臉蛋的康斯坦丁老人,連帶着他身後的半座城市,都被喪鐘一拳打成了粉末,大家面前只剩下了一個喇叭狀的巨大深坑。
遠方傳來的不明生物的慘叫聲,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這腐朽衰敗的城市也活過來了,它缺失的建築和街道開始快速自愈。
喪鐘甩了一下手,用戰術手勢示意大家準備戰鬥,他本人則看着渣康消失的方向,對空氣說:
“我有點趕時間,所以更多的吉祥話就不聽了,你以爲我沒有認出你嗎?那你可是太小看人類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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