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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在臨死前，利用迷之力創造了量子領域，把他的人民傳送其中，自己融入並消失於謎之力當中，休眠了數十億年。從此尋路者王子的身體死去了，但他的靈魂成了謎之力的一個化身，叫做時間旅行者.對，你上次見到的那個小幽靈一樣的東西，或者說聯合之力，就是他。”
一邊吃烤雞，一邊講故事，豹神還是那悠哉的模樣，大尾巴一晃一晃，像是什麼情況都不急。
“所以聯合之力和迷之力並不是一個東西.”蘇明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在短暫的思考之後，又說：“但我當時和聯合之力聊過，它好像是和王子完全不同的個體，它記得王子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
“王子本人已經死了，但現在聯合之力用着他的靈魂呢。”豹神停下了故事，給喪鐘解釋道：“就像是人類的股票市場一樣，你知道什麼叫‘借殼上市’嗎？迷之力就是靠這一手滲透進不同的平行世界的。”
“你還懂股票？”蘇明的想法卻像是有點跑偏了，他打量了一下黑色的大型貓科動物，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去證券交易所開戶的：“炒股這種事情和你的身份不太搭調啊，你是古神，不是股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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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趁機又拿中文說了個冷笑話，還是同音詞的梗，應該很好笑吧？
“瓦坎達歷代國王死後，都會來到這裡，成爲我的眷族，他們生前的記憶自然也歸我所有。”
大貓吃着雞腿，在它嘴裡那像是牙籤一樣袖珍：
“所以你別問我怎麼會炒股的，要不然瓦坎達的建設經費是哪裡來的？靠賣振金嗎？先不說這個了，我問你有沒有聽明白聯合之力與迷之力之間的關係？”
“已經明白了，迷之力是更高層級的東西，而聯合之力只是它在單體宇宙中的分身，這個分身具有獨立的人格意識，其取決於它的第一任宿主是什麼樣的人。”
開玩笑歸開玩笑，正事也不能耽誤，蘇明表示自己聽懂了，而它肩頭上的貓咪也同樣點頭，表示自己也懂了。
這種情況很好理解，至少在DC原有的體系上更容易看清，比如說一個存在是生活於多元宇宙層面上，或者乾脆是生活在多元外的虛空裡的。
這時它要是想在某個單體宇宙中做點事，本體卻短時間內無法進入其中，那麼最好的做法就是在那個單體宇宙中，創造一個自己的分體。
比如達克賽德，就是這麼做的，每個平行世界裡都有一個達克賽德，但‘真實的達克賽德’纔是更高層面上的本體。
眼前這豹神所說的迷之力，應該就是這麼個玩意，只不過它更加抽象，能夠是某種能量形式或者具現體？
“你明白這個就好說了。”豹神的尾巴伸了過來，在肥美茂盛的紫色草地上畫了個圈，又在大圈連畫了一大堆的小圈：“每個單體宇宙之中，都有一個或者多個不等的聯合之力在活動，或者說是時間旅行者在活動。”
“嗯，細說一下，我這邊還錄音呢。”蘇明自己懂了，但他還是指指手機。
現在自己在這裡的對話，也就副官能聽得到，還需要把這錄音帶回去給小富啊，蝙蝠俠他們聽聽呢。
是的，還有蝙蝠俠，雖然不知道那傢伙在暗中搗鼓什麼，又犯了什麼病，但你不能無視他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