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問題,因爲在以前爲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克隆人戰爭,有人假冒自己的身份,蘇明和波波是定過一個暗號的。
“三隻山羊去撒尿,撒尿灑在楊樹上,山羊騷上楊樹稍,楊樹更勝山羊騷。”喪鐘平靜地一個響指把馴獸員夢魘打得魂飛魄散,讓絞殺掰開了鐵籠子,同時說出了這段只有幾個人知道的暗號,當時也只有波波背了下來,因爲這是一段中文。
“真的是你,我.嗚嗚嗚!”波波痛苦地捂住了臉,儘管只是乾嚎,沒有眼淚,但不得不說他演得還算到位:“我感覺自己被噩夢吸乾了精神,太痛了,回憶起這一幕還是太痛了啊。”
說完,他還準備往喪鐘身上爬,但鑑於他沒有穿衣服,被後者無情地拒絕了。
“不用亂動,這是夢裡,醒來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還在遺忘酒吧裡。”蘇明轉了一下腦袋,因爲是個夢,所以他在貓咪的幫助下可以隨便旋轉自己的腦袋玩:“我把這些無眠騎士搞定,我們出去聊。”
對付雜兵沒有什麼好說的,伸手,一握,全滅。
馬戲團的夢魘死光了,噩夢也就維持不住了,眼前的場景變得模糊又朦朧,下一秒當猩猩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趴在遺忘酒吧的吧檯上,手裡還握着半杯沒有喝完的啤酒。
酒裡面已經沒有氣了,而且這種東西,常溫狀態下是真不好喝,他只能隨手把酒倒在一旁水槽裡,沖刷得那隻蟑螂先知在旋渦中打轉。
按理來說,以西結也算是上帝的信徒,但它並沒有免疫噩夢,此時被潑了半杯酒,還是沒有醒來。
“還好,我穿着衣服。”波波放下空杯子,拍拍自己的綠色小西裝,滿意地點點頭:“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新一輪的滅世危機?”
“如果沒有我干預,也許會是。”蘇明遞給他幾個塑料片,伸手抓過猴頭來看了一眼:“我不是給過你一個X金屬薄片麼?你怎麼沒有戴着?”
“我是一隻猩猩唉,全身上下都是毛髮,那種東西卡在腦袋後面很不方便梳毛啊。”
波波都不用教,他擡手就熟練地把塑料片貼在自己腦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就是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那些鬼玩意不知道爲啥要針對我這麼一隻老猩猩,太缺德了,我又不是什麼超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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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爲你和喪鐘的關係比較親密喵。”千貓之夢跳上吧檯,邁着優雅的貓步走來走去,又去水槽邊上伸手拍那蟑螂玩:“失眠對付不了喪鐘,所以他大概是想要綁架你們這些喪鐘的親友,作爲制衡的手段吧?”
好在猩猩的意志力還可以,腦子也聰明,他並沒有被噩夢中的黑暗過往所壓倒,這個綁架不怎麼成功。
失眠不是孤家寡人,他手下的無眠騎士很可能有數千億個,但遺憾的是,一個能拿上臺面說的都沒有,全是些小卡拉米。
手下辦事不給力,就是容易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也是難免的事情。
但波波的夢裡的也不是失眠本身,它到底竄到哪裡去了?該不會是跑到古老者們的夢裡去搞事了吧?
有些古老者一直都在沉睡,醒來的話可能就是世界末日,那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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