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玷污,CAAT攜帶着某種意向,或者說它代表的感念就具有傳染性,除了能夠改變它‘吞沒’的一個個宇宙之外,還能改變人們的認知和思想。
“其實你要是再堅持一會,也許你也可以發現CAAT到底是啥。”蘇明鬆開男孩的腦袋,來到路西法身邊,摸出一根菸來塞進惡魔嘴裡,還順手幫他點上:“CAAT的本質,是一種能夠傳染的‘模因’,它能夠把人物、世界、故事等等,都傳染並轉化成它想要的模樣”
“我懂了,所以第九蒼穹中法里斯他們才長成那個模樣。”死侍突然插話了進來,他還非要把腦袋也湊過來,就像是表哥身邊是主要的鏡頭範圍一樣:“他們就是CAAT心目中人類的完美個體,沒有性別,沒有人樣,俗稱爲‘不被定義’的人,對吧?他們以爲自己抵擋了CAAT的進攻,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轉變了,是CAAT放過了他們。”
韋德還是挺聰明的,他今天狀態也不錯,雖然屁股還是瘙癢難忍,但腦子真的轉動起來了。
他是跟着表哥見識到了不少東西的,而且也有自己的猜想,CAAT明顯來自於奧秘的高層,而且還帶有牆外的很多特徵。
再加上一旁的老鼠的出現,就足以說明問題了,要是一般的什麼概念綜合體,耗子可不會輕易出場。
是,表哥是用TOAA的血,用阿撒託斯傳授的技法,畫出了老鼠。
但實際上嘛,你可以請老鼠出場,但人家願不願意來,能不能看上你提供的場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之前也說過的,資本家不會做虧本買賣,老鼠既然來了,他背後代表的又是那位,就大概率是要撈點好處的。
作爲一個死人,黑耗子背後那位能撈什麼好處?無非不就是想要迪某尼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麼?
按照這個思路,再結合人氣理論,再加上一些直播間老鐵們提供的靈感,韋德其實心裡是有數的。
“是的,你還學會搶答了。”蘇明推開了表弟的腦袋,又讓絞殺從腰包裡取出一張消毒溼巾來擦手:“其實從老頭上帝急迫地想要獲得力量,並且不惜變成一個蛋開始,我就在想,他到底是準備對抗什麼?爲什麼突然那麼有緊迫感?甚至不惜代價?”
“是爲了他的‘十字教義’不被CAAT扭曲,不會變成不被定義的奇怪信條麼?”小富這時候也想明白了,他得到了關鍵的線索,計算又可以進行下去了。
“實際上,嚴格來說並不是‘扭曲’,而是‘變得ZZZQ’了。”蘇明看向路西法,聳聳肩繼續說道:“其實在最早的時候,於十字教教義中來說,搞基是一種非常嚴重的罪孽,和色慾相關就是要下地獄的,中世紀有些領主還因爲這種事被絕罰。”
“而到了最近一些年,同性戀反而變成了‘正確’的,社會輿論各方面都在爲它高唱讚歌,彷彿這代表着人性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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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話的小富也看向了路西法,同時還用疑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喪鐘,意思是在問這個路西法真是基佬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他趕緊移開了目光,夾緊雙腿後繼續說道:
“而十字教的教義也因此產生了變化,現在同性戀都可以去教堂結婚了,神父還會代表上帝賜福同性新人們,這大概就是你們說的老頭上帝,所擔憂的事件起因吧?”
“原來是這樣麼?對於這種事,我不支持,也不反對,畢竟我是神,而不是牧羊人。”
不遠處的伊蓮思考了一下,她撓撓頭,短髮如同手絹一樣扇動着,她說:
“我可不會去管每個人的閒事,無非是每年安排艾滋病的死者時,多算上幾百萬人罷了,但靈魂又不會染病,他們死後的靈魂送到地獄洗乾淨,到死亡那裡打個轉,投胎成人以後,不就又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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