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倩文太天真,也缺少社会经验。她以为这样说,他们就害怕了,会放过她。
殊不知她越是用夸丈夫的办法威胁他们,他们就越嫉妒,越反感,越疯狂。
“哼哼,你以为我们会让他找到吗?”
塌鼻梁嗅着鼻子,提着嘴角不屑地说:
“这次,他就是有千里眼,也找不到我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用。”
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一个煤矿塌陷区的上面。
在下面一排废弃不用的房子里,他们关过几个女孩。
沙小虎逼她们做那种小姐,她们不肯,就关在这里。一直到把她们的身心征服后,才把她们带到明星俱乐部里去坐台。
一撮毛把车子停下来,从驾驶室走出来,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绳子,拉开后车门说:
“美女厂长,对不起了,我们要把你的手脚绑起来,才抱你下去。”
他说着就抓住她的双脚绑起来,陆倩文拼命反抗,大声喊叫。
但根本没用,一撮毛七手八脚就把她的手脚绑好,然后把她抱出来,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
他也要香香手,占一下陆倩文的便宜,所以抢着抱她。走在台阶上,一撮毛的手就在她身上不安分起来。
陆倩文扭着身子大喊:
“你干什么?”
一撮毛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嘻皮笑脸地说:
“不要动,再动,要摔下去的。”
陆倩文只好忍住被骚扰的难过,闭着眼睛不动。
塌鼻梁拿了钥匙,先去下去开门,打开窗户通风。
一撮毛气喘吁吁地把陆倩文抱进一间屋子,放在里边的床上。
陆倩文被绑住手脚,只能像虾一样蜷在床上。
她见被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坑底,谁也找不到她,真正恐惧起来,紧张得身子瑟瑟发抖。
塌鼻梁把她的挎包拿下来,手机关掉,从包里找到两千多元现金。他把现金拿出来,放进自已的裤子袋,包丢在床上。
陆倩文再坚强,到了这个份上,心里也充满死一般的恐惧,吓得哧哧哭起来。
“唷,美女厂长,也知道哭啊。”
塌鼻梁取笑她说:
“你不是很坚强的吗?还打了我一个耳光呢。”
一撮毛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叉开话题说:
“细看,她跟店二小的妹妹,长得很像。”
塌鼻梁直爽地说:
“其实,她这是替叶皓的妹妹受罪。”
正在嘤嘤哭泣的陆倩文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震:原来他们是要绑架叶诗曼的,叶诗曼不在,才来绑架我的。我是替叶诗曼在遭罪。
两人到隔壁房间去,商量处置她的办法。
“现在怎么处置她?”
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样,也是馋得眼睛发绿,口水直咽,但他胆子小,就问塌鼻梁。
塌鼻梁说:
“这样的美女绑在面前,不动心,还是男人吗?再说,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弄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这方面,我听你的。”
一撮毛说。
塌鼻梁安排说:
“今天晚上,我们先给她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现金,然后搞她,一人半个晚上。明天上午,我们开车出去拿赎金。”
“拿到钱,我们就开车跑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
一撮毛比塌鼻梁善良一些:
“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家人,否则,她不要饿死在这里吗?”
“你管她干什么?说了,对我们逃跑不利。”
他们正这里商量着,一撮毛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不敢接听:
“沙老板打来的,怎么办?”
塌鼻梁说:
“你接啊,就说还没有绑到她,正在跟踪。”
这里倒了过来,塌鼻梁成了负责人。
“好,我就这样说。”
一撮毛划着面板接听,开了免提:
“沙总,你好。”
手机里传来沙小虎响亮的声音: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正在跟踪她。”
沙小虎用命令的口气说:
“你们先回来,我已经出院了,在沙田公寓的家里。”
一撮毛吃了一惊,看着塌鼻梁,讷讷地说:
“我们正在跟踪,不能跟丢吧?”
“雷洪兵他们也从里面出来了,我们要集中一下。”
沙小虎说:
“雷洪兵他们也恨死了叶皓,要干就干大的。他们都说,先绑架他老婆,弄一笔赎金后,再把叶皓钓出来劫杀。所以人要多,要一起行动,我要安排一下,你们也过来吃晚饭吧。”
“呃,这个,好吧。”
一撮毛只能先答应。
挂了电话,他看着塌鼻梁说:
“突然有了变化,怎么办?”
塌鼻梁像军师一样,在当地转了一圈,停下说:
“这车也是他的,而且有定位系统,他们要是怀疑,想找我们,还是很好找的。”
“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就让他们一起来干吧。少分点钱,就少分点钱,有什么办法呢?”
一撮毛没有主意,几乎全是塌鼻梁在出谋划策。
“再等一会,你打电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绑到她了,要多分些钱。但这样一来,我们要尝头鲜,恐怕就不行了,沙老板肯定要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