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换。”
这一次，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了，宁娇娇气的要死，可是拿人手短，也不敢发火，这一次也没让店员帮她选衣服了，她自己选。
选了一件浅粉色的格子衬衣，一条棕色的过膝裙，配上一双小白鞋。
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肖子彦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最终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刷卡付款，店员恭敬又急切的把两人送出了门。
宁娇娇看着销售单上那天文数字一般的金额，忍不住抿着唇，得意的笑了笑。
“这钱从你工资里面扣。”
肖子彦清冷的声音从前面飘了过来，宁娇娇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你，你是说……”
她手里捏着销售单，抖啊抖的伸到肖子彦面前，一脸惊悚的想要问，却又问不出口，害怕现实太过残忍，她的小心脏及受不了。
“不然呢，我是你的老板，又不是你的男人，凭什么给你买衣服。”
肖子彦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宁娇娇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小心脏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她僵硬的站在那里，按着肖子彦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可恶。
“肖扒皮……”
她恶狠狠的嘀咕了一句。
被折磨了十来天，还没拿到工资呢，就先欠了一屁股债，这两件破衣服和一双鞋子，都满五位数了啊。
心好疼。
难受……想哭……
宁娇娇最后哭丧着一张脸上了飞机，可能是今天承受的太多，她的小心脏有些符合不了，上了飞机没多久，她就歪着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