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推开,来人一身混混装扮,头发像鸡窝一样,在看到模样凶恶的应厚时,脸上立刻挂上谄笑。
“老大,那边回话了。”他点头哈腰的说道。
应厚抹了把脸,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才将瞌睡赶走几分,蹙眉道:“说怎么处理这两个小娘们了吗?”
鸡窝头笑的更猥琐,嘿嘿的道:“说了,都让咱们照着以前办,老大,这回还是兄弟们孝敬你,你先来。”
“上面真这么说?”应厚觉得不妥:“丁虎是把他女人抵给我们了,肯定是随便咱们处置,可另一个……”他犹豫着:“瞧着像个大家闺秀啊,会不会是哪个官员家的?真要闹出来事儿了,谁能托的住?”
鸡窝头想着那两个女人曼妙的身姿,眼睛都渐渐染上红色。
他闻言不以为意的劝说道:“老大,这就是你格局小了,您想想那家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放眼整个京城,除了皇室子弟和陆家,谁还能够和那家一较高低?主子说过叫你放心大胆的是去做,她会处理干净的,绝对不会查到咱们头上来。你要是真怕,今晚玩了之后,就将她送到城外,卖给其他地方的窑子里,或者卖到大山里面去!只要过了今晚,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再回京城来!”
应厚想了想,确实也是如此,他们做赌场的,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做,只要银子给的到位,自然能把差事办的漂亮。
董家算是老主顾了,早些年还没像现在这么根基深厚的时候,没少在私下里搞小动作,次次都完美的摘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合作多年,而他几乎是亲眼见证了董家由弱到强的变化,以前多少脏事都没被捅出来,现在更不太可能。
到底不比从前,谁敢又谁能与之抗衡?
“你说的不错!”应厚拍着鸡毛头的肩膀,笑声渐渐放大:“那就按你说的办,天一亮,就将人送出去,卖深山里面吧,叫人放心。”
“哈哈哈哈!好!都听老大的!”鸡毛头心急的催促道:“那老大您还不快去?小的们都给后面排队等着呢!您吃肉,总要让小的们喝点汤不是?嘿嘿嘿……老大今晚一男战两女?”
应厚摇摇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嗤声说道:“老子什么时候玩过破鞋?丁虎那女人赏给你们了,生过两个孩子,随便弄。”
鸡窝头满是羡慕的道:“好好好!谢谢老大!老大您先享用,我瞧着那个小姑娘,身段真是带劲儿的很!”
“还用你说?他吗老子没长眼?”应厚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瞧你这猴急的瘪三样儿,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鸡窝头被嘲笑也不恼,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天瞧见那姑娘,他就忍不住恶狼扑食一样冲过去,只要想想等会就可以成为他的,内心就蠢蠢欲动,止不住的欢喜。
“老大,走!我送您过去。”他说。
应厚审视着他,笑道:“刚好,去把春娘给带出来,老子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
这座小院儿地方偏僻,一般不会有人找来,他们总是用来安置那些被卖掉的女人,说是安置,其实就是先供自己快活快活。
赌场的生意简单粗暴,总有许多运气不好还爱上瘾的人,回回输回回赌,不屈不挠,精神可嘉,最后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他们平常就是负责收收债,偶尔打打人,类似于贩卖妇女的事,不经常做,但一有此事上门,当然还是要便宜一下自己的。
应厚走的有点快,心中忧虑打消之后,那份心思就怎么都压不住。
鸡窝头把门推开,迎面扑来一股房屋的霉味儿,隐隐约约还夹着点淡淡的香味儿,很容易辨别,更叫他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