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个女人吗?
又或许,这只是种暗示,暗示他该找个女人了,不管是为了应付家里,还是为了应付自己的生理。
想到家里的那两位长辈,陆景丰又是一阵头疼。
陆廷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之后,陆家的地位无人能及,在京城是傲然的存在。
朝堂上诸事顺心,生活上夫妻和睦,子女也听话乖巧。
他们两个一和睦,于是便开始关心他和陆心水的婚事。
陆心水被他们念叨着,去年和卓行一成了亲,如今日子也是蜜里调油的过着。
眼下就剩他一个人,还未成婚。
所以这下好了,不仅陆廷野和许知意催他,就连陆心水和卓行一也催。
“是时候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哪儿有人自个过一辈子的,一个人多没意思,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四哥你应该把心扉打开,以前不是挺喜欢女人的吗?隔三差五在你身边的女人,就没个重样的。”
“要不要把京城里面那些适龄女子的画像都拿过来,让你看看?”
“……”
他被念叨着怕了,开始频繁的到外地做生意,一年到头在外面跑,唠叨声便少了,也不用想这事。
可京城是他的家,总要回家看看的。
陆景丰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到,这次回去,他们惯用的说辞了。
无奈归无奈,他还是摇了摇头,将关于那个梦的所有思绪压下,旋即迅速起身,解决完需求后,换了件干净的墨色袍子,走出了船舱。
福宝正在船头眺望,见着他后,笑盈盈的迎上来,“公子!您今天怎么睡这么沉?奴才还以为您给梦魇住了呢!”
这让他刚压下去的旖旎念头,又浮了上来。
可不就是被梦魇住了?
梦里还有个索他魂魄的女人。
“福宝,回去给我找个驱邪的大师。”他冷不丁的说。
福宝一怔,被他的话吓住了,一惊一乍的道,“驱邪?公子!您中邪了?您怎么了?可千万别吓奴才!”
他说着就张嘴要哭嚎。
福宝哪儿都好,人贴心周到,聪明机灵,就是喜欢大惊小怪,遇到事情先哭再说。
“你敢哭出声来,我就把你踹河里去。”陆景丰警告。
福宝立刻讪讪的住了嘴,还是不死心的问,“公子,是您中邪了吗?征兆是什么?我也好跟人家大师说啊。”
“……总做些奇怪的梦。”他斟酌了下,难为情的说。
如果福宝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朵都染红了,但他现在还处在“公子中邪”的震惊之中。
“什么梦?”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陆景丰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关你屁事!靠岸时候提前说,记得本公子交代的事情!”
福宝捂着脑门,委屈巴巴的瘪瘪嘴,“知道了,公子,你下次能不能别打我脑袋,都被你打笨了。”
回答他的是男人被海风吹起,飞扬恣意的衣角。
半个时辰后。
大船穿过港口,停在了距离京城城中最近的码头。
陆景丰要回来的消息,没有提前告诉王府,他这回是先回的陆府。
陆雪舟一岁的时候,陆廷野和许知意,就住进了修建好的摄政王府。
王府恢弘大气,和他现在还居住的陆府,在同一条街上,距离并不远。
因此,他前脚刚进府,后脚摄政王府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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