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四日之后,断臂男坐立不安,眉眼紧锁,思绪万千。
“师父,怎么了?”向榕见断臂男徘徊在床头,疑惑道。
断臂男眼珠转了转,“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刚落,断臂男便急匆匆而去,向榕端坐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无奈撇撇嘴。
白茉莉出了医馆,直奔居住的客栈,客栈里比较冷清,只有老板娘和伙计。
“唉,白姑娘,你先别走!”老板娘叫住白茉莉。
白茉莉停下脚步,扭过头,“怎么了,老板娘?”
“刚刚有两个陌生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老板娘递给白茉莉一严严实实的包裹。
白茉莉略微迟疑,仔细打量着,见并没有什么特别,言谢老板娘,接过了包裹。
她提着包裹直奔二楼客房,一推门,先是检查了一圈有无异常,才进入。
包裹被她随手放在桌子的中央,并没有重视它。
她推开窗户,探出头,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一声口哨,一只白鸽向她飞来。
白茉莉伸出手接住白鸽,熟练的拆掉鸽子腿上绑的卷筒密信。
她拿出卷筒里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四日之后,井弦县城西郊区。”
白茉莉俊眉微皱,随手抽出一张纸条,写了两行字塞回卷筒,绑在白鸽子腿上,将其放飞。
断臂男大步流星,走路带风,脚下像踩着两朵翔云,神色匆匆奔赴一只耳住所。
恰逢一只耳推门而出,“前辈?”
断臂男不由分说,一把拉过一只耳,躲进屋内。
“我都知道了。”
一只耳莫名其妙的望着断臂男。“前辈知道什么了?”
断臂男眉宇间肃穆庄重,“我知道你也知道,可是我还想知道更多。”
“前辈真是把我说糊涂了。”一只耳微微歪着头,故作匪夷所思状。
“虽说此事与我无关,但我想知道这事会不会牵连到井弦县!”断臂男凝眉注视着一只耳。
一只耳别过头,不去对视断臂男那锐利的眼神,强颜欢笑道:“前辈这是在强人所难啊!”
断臂男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妥协道:“那你开一个条件吧。”
一只耳抽出身子,向后倒退几步,面上虽波澜不惊,实则有些心虚。
“我也知道前辈生活拮据,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一只耳同情的看着断臂男,无奈说道。
断臂男直勾勾的看着一只耳,面不改色,一只耳心惊不已,咽咽喉咙,继续道:“或许前辈可以和我做个不用钱的交易。”
“什么交易?”断臂男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只耳欲言又止,还有些羞答答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想知道前辈的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断臂男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