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
小泉浅咚的一声被甩到床上,还懵懂的没反应过来,直到刚刚被解开的手铐,再次铐住了左手,另外一头牢牢的连接着床边栏杆。
条件反射式的用手肘撑起身体,却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姿势。
她抬起头,对上对方隐在黑暗中尤为明亮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赤司征十郎蔷薇红色的前发垂坠在半空,白皙细腻的皮肤即使在背光的暗处,也透着好看的光泽,“既然已经被你知道这么多,我是不是应该要杀人灭口?”
“阿征,我···”
“怎么不叫赤司君了?嗯?”赤司征十郎一手撑在她肩膀上方,一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拦在她的腰间。
小泉浅被压住双腿根本使不出反抗的力气,暧昧不已的姿势让她不合时宜的感受到了害羞的情绪,神情中又掺杂着不安,“别这样。”
赤司征十郎眉宇间全是隐不住的力气,声音确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不是你说想要换个地方的吗?”
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反问,却步步紧逼。
小泉浅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黑色的眸子微微皱缩,“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赤司征十郎仿佛被气急,捏着她的下巴,不怒反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和我分手?还是甩我一大笔财产,让我识趣的退出,然后和你的青梅竹马你侬我侬?”
“是不是我一直表现的太温和,所以才会让你错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人?”
“阿七,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又是谁?招惹了我之后还想全身而退?我告诉你,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不是的···不是···我···”
小泉浅妄想用微薄的力量反驳,结结巴巴不成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赤司征十郎已经被她彻底的耗干了所有的耐心。
从她开口到现在,没有一句在他听来不是讽刺十足。
名为理智的神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断,疯狂如同冲破闸口的海水,夹杂着狂风暴雨,汹涌而来,不顾一切地想要她毁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底的怒火。
朱色的唇瓣滚烫着递给她的是可怕的温度,被迫张开的唇齿间,舌尖的交汇吓坏了小泉浅。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那个噩梦晚上的开端。
刻骨的疼痛让她想要拼命踢腿,反抗,却被人牢牢地扣住了缠着丝带的右手手腕,手铐撞击栏杆,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清脆的刺耳。
小泉浅呜呜咽咽的承受着,紧闭的眼角渗出泪珠,却打动不了的对方。
“不···不要···阿征··”
“呜呜呜···”
“求··求你···”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两人相贴的唇边溢出。
小泉浅白皙娇嫩的肌肤渐渐被渡上一层暖色,白生生的小脸涨满了红潮,眼睫如鸦翼般微微抖着。
一颗颗圆润透明的液体,划过小巧秀气鼻梁砸落下来,多的几乎要湿透对方的袖口。
赤司征十郎如同看不见她的泪水一般,单手捏住了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后颈,“哭什么?不是你求我的吗?既然想让放过藤田,那就等价交换,付出些什么吧?”
“呜呜呜~”小泉浅哭个不停,蜷缩着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将少年平整干净的衬衫抓出了褶皱。
“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赤司征十郎亲了亲她小巧白皙的耳廓,轻吐道,“真应该让藤田好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