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源,身为将军犯下滔天大错,本应该满门抄斩,朕念你对国有功,既然是你一人犯下的错误,就要一个人承担……”
一个太监捏着嗓子来宣布,众人跪在地上,目光中充满惊恐。
沈浪听到这一句目光,对着生命的恐慌与害怕,时不时望着父亲的身影,不断的想要起身,却被母亲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是这样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沈浪年幼的小脸不解的望向太监,更不明白什么。
母亲明知道父亲不会做出这种事,却不反驳。
沈杨氏神色充满恐惧,无奈紧紧的看着丈夫的身影。
如今皇上已经判定,种种罪行摆在面前,更是没有办法解决。
“沈佩源接旨。”太监念完手中的圣旨,目光淡淡的撇了一眼。
随后,高贵的举起手指等待他接下来。
沈佩源微微弯着腰拿下,可他的神色仿佛苍老了十岁,手指用力捏着放着,指尖苍白,等待太监转身的那一刻,险些坐在地上。
“父亲,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快向他们解释啊。再不解释的话就晚了。”沈浪小小的身影冲到他的面前,慌乱地拉着他的袖子,不断地摇晃着,试图让他解释。
沈佩源用力的拉着女儿,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无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沈浪想要挣脱,听到母亲低声的哭泣声,更不忍心,有些不知所措的询问母亲。
她亲眼望着父亲被带走,又亲眼看着一群士兵。
将他们府上堵得水泄不通,就如同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饶恕。
沈浪不舍的看着父亲被他们硬生生带走,却无力阻止。
……
画面一转,场景不断转换,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又清楚的看着的父亲面容。
那一段时间,府上下沉浸在悲痛中,每一个人都没有笑脸……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沈浪眼角留着泪水,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双手,却发觉她已经醒来。
“沈浪,你怎么了?”魏致君无力的靠着墙壁,瞧着沈浪的神色,有气无力的询问。
沈浪想起梦境中父亲被冤枉无的模样,被众人嘲笑冷落的样子,全部浮现在眼前。
“你告诉我,我和父亲当年是不是被冤枉的?”
魏致君听了沈浪问起当年的是苍白的神色,有些许无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你昨日发烧可把我吓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发烧我现在感觉还好,你怎么了?你的手臂怎么回事?”
沈浪听到他这一番话,这才发觉自己身体有些不适,喉咙沙哑,而身上披着几件衣服,全都是魏致君的衣服,而他却光着膀子靠在一侧。
她快速从他怀里出来,脱去身上的衣服,直接披在他身上:“你怎么把衣服带给我了?你呢?你的手臂都冻伤了。”